柳无忌
在这半载多的搜求曼殊遗著中,最大的成绩,就是能把这两篇久征求而未得的作品,再重新付印流通。关于这些搜求中,我们曾得到一册署名曼殊室主人著的《班定远平西域剧曲》,然而原书的主人却寻出是梁任公先生;《天荒》杂志有阿瑛的二篇小说,作风既不似曼殊,而这阿瑛也仅是曼殊同乡的孙仲瑛先生;《太平洋报》作品中有书三郎的,不是《断鸿零雁记》中的苏三郎,而是余天遂先生,世界书局《酬世文库》内的《赠小隐》一诗,误为曼殊所作,而其实却是汪精卫先生做的。在这许多失望的当中,总究贵州王绍余先生,从远道寄来了这几十页的老牌曼殊作品,《岭海幽光录》与《娑罗海滨遯迹记》。当这封双挂号信从贵阳经过了三来复到我手中时,我的喜悦真是难以说尽;现在两文有机会呈于诸位爱好曼殊读者前,我又得预想诸位读者的快乐。
是在飞锡的《潮音跋》中,第一次提醒了我父亲的记忆。他讲,他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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