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及至次日,盛希侨、王隆吉是昨日订明的陪宾,自是早到。夏鼎原不曾去,是不用说的。钱万里、淡如菊亦至。周家小舅爷继至。这程、苏二公及孔缵经,自向碧草轩来。王象荩看座奉茶,极其殷勤,心中有许多说不尽的话,争乃限于厮役,只得把舌头寄在眼珠上,以目写心。程公有旧日与王象荩说的话,此中自有默照,不用再申。
王象荩只说:“张大爷与张少爷俱来到,在小南院哩。”
程嵩淑道:“你去请去。”王象荩怎肯怠慢。少焉张类村到,程嵩淑笑拱道:“适从桃叶渡头至?”张类村也笑道:“恰自杏花村里来。”程嵩淑道:“老类哥年纪大了,万不可时时的‘沾衣欲湿杏花雨’。”张类村又回道:“一之为甚,怎敢‘重重叠叠上瑶台’。”这满屋笑了一个大哄堂。
苏霖臣道:“老类哥,你怎的这个会联句。偏偏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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