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谭孝移封了柩,端福儿当大丧之后。因因循循,也就不上学里去;候冠玉游游荡荡,也轻易不往碧草轩来。有一日先生到,学生没来;有一日学生到,先生不在。彼此支吾躲闪,师徒们见面很少,何况读书。
挨了后半年,到了次年,还是王春宇妇人曹氏作合,侯冠玉仍了旧贯。这元旦、灯节前后,绍闻专一买花炮,性情更好放火箭,崩了手掌,烧坏衣裳。一日火箭势到草房上,烧坏了两间草房。王氏也急了。刚刚灯节过后,就催上学。师徒们聚首了两三日,端福儿在案上哼了两三天;侯冠玉年节赌博疲困,也在碧草轩中醉翁椅上,整睡了两三天,歇息精神。这王中虽甚着急,争奈无计可生。欲待要再约几个学生,傍着小家主读书,又怕小户人家子弟,性质不好,一发引诱到坏的田地;况且侯冠玉是惯赌的人,人家子弟,也不叫从他读书。欲待再邀隆吉上学,这隆吉已打扮成小客商行款,弄成市井派头;况王春宇每年又吃了十二两劳金,省的央人上账,也是不肯叫来的。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