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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寄剪报来。从名学府出来,都是在小城教书,枯寂沉闷到极点,现在大学又都不景气,改行从商似是明智之举,常去上海香港更可羡慕。
我在上海倒没什么事奉托,几时如果去纽约,不知道能不能去看一位严先生一次,是我姑姑的亡友的儿子,小名阿邬;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才十五六岁。我姑姑信上说他现在是个Execative(高级职员)常回上海去看他父亲,跟我姑姑姑夫也很熟。我就把她的两块小玉牌托他替她在纽约拍卖。但是她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告诉他她不想卖了。我想请把附条面交给他,取回玉牌挂号寄给我——盒子里塞满棉花或团皱的Kleenex就不会破损,保一两千元的险就不会寄丢了。不过这种噜苏事实在不好意思奉烦,一再踌躇,所以迟未作复。也许你已经去了港沪。如一时不会去纽约,就请先搁着再说。我这一向忙,要忙到明年,也不会去另托人。但如果到纽约总是来去匆匆,不易抽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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