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宁夏又南下到甘肃。四、五天后我回到了河连湾,又见到了蔡畅和她的丈夫李富春,同他们一起又吃了一顿法国式烹调的饭,遇见了一军团政治委员聂荣臻的年轻漂亮的妻子。她最近从白色世界溜进苏区,刚去看了她的五年不见的丈夫回来。
我在河连湾后勤部呆了三天,后勤部设在原来属于一个回民粮商的大院子里。从建筑上来说,这群房子很有意思,基本上具有中亚细亚的外表:厚厚的平屋顶,深深地嵌在至少有四英尺厚的墙上的阿拉伯式窗户。我牵着马到那个宽敞的马厩里去时,一个高大的白胡子老人,身穿一套褪色的灰布制服,腰上系着一条长可及地的皮围裙,走上前来,举手敬礼,他戴着一顶红星军帽,太阳晒得黧黑的脸,露出了没有牙的笑容。他把马鸿逵——我的马——牵了过去。
我心中纳闷,这个老爷爷怎么闯到我们童子军的营房里来了?我于是停了下来问他,从他嘴里套出一个故事来。他是山西人,在红军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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