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藕香去后,到晚膳还不见来。漱芳又见丫头来唤,说:“秦琼有事。”漱芳也便舍下众人,回东偏院来。见秦琼一个儿坐在梳妆台边,在灯下不知道看什么。漱芳过来看,是文案房夏作珪的履历,是托秦琼代办京同捐的。因问:“这个他托你捐什么?”秦琼笑道:“捐一个布理。托我求老爷替他保一个免补本班以知州用。”漱芳笑道:“这事也用不着我,你喊我来什么。”秦琼道:“咱们难道不睡了不成。”漱芳笑道:“也太早了,可不要叫人笑话。”秦琼道:“不妨事,咱们睡吧。”因喊翠儿把床铺好了。漱芳说早。秦琼叫他看钟,漱芳见已是十下钟。因问:“太太可睡了没有。”翠儿说:“睡了。”漱芳也便不语。翠儿铺好床,闩了门去。漱芳因不瞌睡,因道:“咱们睡的这样早什么,还是喝杯儿酒,睡的熟些。”秦琼巴不得一声儿。因自己把一张湘竹几儿搬放在床里,漱芳要在桌子上吃,秦琼不肯,说:“渥被儿坐着有趣。”漱芳便说:“不要吃了。”秦琼只得依他,拿了只杯子倒了酒,又把桌上摆的鲜果子,移近来。两口子并肩坐下,合一杯儿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漱芳吃了几个樱桃,又喝了钟酒。秦琼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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