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在法国一年缩短了十天。那次改革该引出多少变动〗真是惊天又动地。然而一切仍原封不动:我的邻人仍然在他们一向认定的准确时间进行播种、收获,仍然在适当时机做买卖,仍然相信一些日子吉利另一些日子不吉利。我们在习惯上既没有出什么差错,也不
见有什么改善反正事事处处都显得没有把握,人们的认识既粗浅又模糊、迟钝。有人说,照下面这样规定实行起来可能更为方便:按奥古斯丁的作法,在一些年份取消闰年那一天,闰年那一天本来就是引起麻烦和混乱的日子。取消闰年可以一直到正好还清正常年份所欠
的日子(这次纠正连这一点也没有作到,我们仍然拖欠了几天K在将来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把欠的日子补回来,可以安排在某些年份的周期之后,让这个非常的日子仍得以取消,因此今后我们的误算就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们只能以年来计算时间,多少世纪以来全世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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