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是应付一切问题的工具,而且无处不在使用。正因为如此,在我所写的随笔中,一有机会我就用上它。即使是我不熟悉的问题,我也要拿它来试试,像蹬水过河似的远远地瞪出去,然后,如果这个地方太深了,以我的个头膛不成,那我就到岸上去呆着。承认过不去,这是判断的一大成功,甚至是它最为得意的成功。有时候,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要试试,看看它能不能使问题具体化,使之充实有据。有时候,我用它来探讨重大的、有争议的问题;在这样的问题上,它发现不了任何属于它自己的东西,因为路子是现成的,它只能踏着别人的足迹走。这时,它所做的就是选择它所认为的最好的路;在千百条路中,说出这条或那条路选得最合适。我是遇到什么命题就抓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不错的。不过,我从来不打算将它们完整地写出来,因为根本见不到全貌。有人答应我们让我们见到全貌,可他们并不兑现。每件事情都有方方面面,有时我只是抓住一面舔一舔,有时只是找出一面摸一摸,有时则要一直夹到骨头上。我往里扎一扎,不是尽量扎得宽,而是尽量扎得深。我常常喜欢抓住命题的某个未曾探讨的方面。如果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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