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本月九日侍桁先生在自由谈《谈幽默》一文,有很好的幽默的界说。
"这个名词的意义虽难于解释,但凡是真实理解这两个字的人,一看见它们,便会极自然地在嘴角上浮现出一种会心的微笑来,所以你若听见一个人的谈话或是看见一个人作的文章,其中有能使你自然地发出会心的微笑的地方,你便可断定那谈话中或文章中,是含有幽默的成分。或者,呼那谈话,是幽默的谈话;呼那文章,是幽默的文章,也未为不可。在西欧的文艺的分野上,幽默的作家和幽默的作品,已经显然成为一大流派了。"
"幽默"二字,太幽默了,每每使人不懂,我觉得这"会心的微笑"的解释,是很确当,而且易解。侍桁君又谓"新文艺作品中的幽默,不是流为极端的滑稽,便是变成了冷嘲……幽默既不像滑稽那样使人傻笑,也不是冷嘲那样使人在笑后而觉得辛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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