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青年先生:
来书捧诵数四,一一诉诸逻辑之境,觉不犯矛盾律者几希矣。本志诋孔,以为宗法社会之道德,不适于现代生活,未尝过此以立论也。而来书亦明明承认孔道“仅能适于当世之时,不能适于后世之时”,是足下所疑者,已不待他人解释矣。
近世学术,竞尚比较的研究法,以求取精用宏,来书所谓“取长去短”,即是此义。吾人生于二十世纪之世界,取二十世纪之学说思想文化,对于数千年前之孔教,施以比较的批评,以求真理之发见,学术之扩张,不可谓非今世当务之急。来书所谓“道有升降,政由俗革,不可强今人以行古道”,是足下不徒明明容许吾人有批评孔教之权利,且自身亦有诋弃孔教之主张也。(古道不可强今人行之,此正本志之所主张。)
记者非谓孔教一无可取,惟以其根本的伦理道德,适与欧化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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