豂子君鉴:
尊论中国剧,根本谬点,乃在纯然回于方隅,未能旷观域外也。剧之为物,所以见重欧洲者,以其为文学美术科学之结晶耳。吾国之剧,在文学上,美术上,科学上,果有丝毫价值邪?尊论谓刘筱珊先生颇知中国剧曲固有之优点,愚诚不识其优点何在也。
欲以“隐寓褒贬”当之邪?夫褒贬作用,新史家尚鄙弃之,更何论于文学美术?且旧剧如《珍珠衫》《战宛城》《杀子报》《战蒲关》《九更天》等,其助长淫杀心理于稠人广众之中,诚世界所独有,文明国人观之,不知作何感想。
至于“打脸”“打把子”二法,尤为完全暴露我国人野蛮暴戾之真相,而与美感的技术立于绝对相反之地位。若谓其打有定法,脸有脸谱,而重视之邪?则作八股文之路闰生等,写馆阁字之黄自元等,又何尝无细密之定法,“从极整齐极规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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