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九年,居正五十七岁。酷热的天气,将近六十的年龄,重大的责任,在这一年夏天居正病倒了。居正有时也想退休,但是环境不容许,他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前面挣扎。九年夏间,他有信给王之诰说起:
贱日猥辱垂念,贶以厚仪,不敢例辞,辄用登领,谢谢。年来贱体,日就衰惫,望六之龄,理固宜尔。兼之力微任重,譬马力已竭,强策鞭于修途,诚不知其所终矣。缅怀高蹈逸踪,岂胜叹羡。老母仗庇粗安,虽时有小疾,疗摄旋愈,但日夜念归,每谈及太老夫人,福履遐龄,庭闱乐聚,啧啧欣慕,恨仆不如公之孝养深笃也。贱眷小儿,四月抵都,小孙重润,近觉稍壮,但力弱,尚未能行立耳。远辱垂念,深荷雅情,使旋,附谢。(1)
重润是居正四子简修之子,王之诰的外孙,所以居正特别提出。
居正记得当初的大政方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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