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党禁扫清了韩侂胄通向权臣之路,庆元、嘉泰的十年间,他建节、封王、拜太师,地位一路飙升,但这些都是荣衔,他的最高实权只是枢密都承旨。也许侂胄认为这样更能进退自如,既毫不妨碍大权在握,又能避免外戚干政的非议。他虽非宰相,但宰执以下,升黜在手。
韩侂胄专政后期,最信用的是陈自强与苏师旦。陈自强是侂胄的童子师,昏老庸谬,一无所长,却一路青云,嘉泰三年(1203年)当上了右丞相。苏师旦原是平江书吏,侂胄视为心腹,当上了知閤门事兼枢密都承旨,为所欲为。
党禁失尽了上下的人心,侂胄为保住既得的权威而费尽心机,有人劝他立盖世功名借以自固。北伐金国,恢复故土,是南渡以来数代臣民难圆的梦,最显赫的奇功无过于此。在专制独裁政体下,出于转移政治视线的动机,以民族或统一的名义,贸然将国家与人民拖入一场“不度事态”的战争,在历史上并不少见。苏师旦等党徒窥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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