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俄人于西北诸境经画河渠,泄暴涨,杀恕流,意以中国为壑,建瓴高屋,坌涌来源,水势将自此益大。苟不尽法以疏沦之,为患将何极哉?
且西北两江两湖水患之外,广东之东西北三江于古未尝患者今亦为患年甚一年,安得当道如大禹复生,相度形势为之疏凿,使水患尽平,化有害为有利哉?
雍正间李敏达疏云:天地之有江河,犹人身之有血脉,宜流通,不宜壅阻。
而黄河西北之水,山高就下,悍激湍流,尤非人力所能夺,故神禹治水,止言疏引,顺其性而利导之。《尚书》所载无庸琐赘,然“洪流浩瀚,汹涌奔溢,急则冲刷无底,漫则沙泥淤塞,治河之法或导或防”,惟于此处可施作用耳。臣闻黄河入海之口原设有船夫,不叶疏浚,使不致沙淤壅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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