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典】
澄在鸿胪寺仓居。忽家信至,言儿病危。澄心甚忧闷不能堪。
先生曰:“此时正宜用助。若此时放过,闲时讲学何用?人正要在此时磨炼。父之爱子,自是至情,然天理亦自有个中和处,过即是私意。人于此处多认做天理当忧,则一向忧苦,不知己是‘有所忧患,不得其正’。大抵七情所感,多只是过,少不及者。才过,便非心之本体,必须调停适中始得。就如父母之丧。人子岂不欲一哭便死,方快于心;然却曰‘毁不灭性’,非圣人强制之也,天理本体自有分限,不可过也。人但要识得心体,自然增减分毫不得。”
【译文】
陆澄跟随先生在南京鸿胪寺居住,忽收家信一封,说儿子病危,他心里万分忧愁,不能忍受。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