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早些来呵!”阿英迷迷糊糊的在向要走的人说。
要走的人,还站在床头,一手扣衣,一手就又拉帐子。帐子是白竹布的,已变成灰色的了。
“唉,冷呢,人!”阿英用劲的将手摔脱了缩进被窝里去,眼仍然闭着,又装出一个迷人的音调:“你今晚不来时,以后可莫想我怎样好!”
在大腿上又被捻了一下,于是那穿黑大布长褂的瘦长男子,才从床后的小门踅了出去。阿英仿佛听见阿姆在客堂中送着客,然而这有什么关系呢,瞌睡是多么可恋的东西,所以翻过身去,把被压紧了一点,又呼呼的睡熟了。
在梦中,她已回到家了,陈老三抱着她,陈老三变得异常有劲,她觉得他比一切男人都好,都能使她舒服,这是她从前在家时所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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