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竹先生的著作很多,我知道其已印行的,則有三部。(一)是臺陽詩話,(二)是友竹行窩遺稿,(三)是如此江山樓詩存。臺陽詩話,已由我們標點出版,列為臺灣文獻叢刊第三四種。友竹行窩遺稿,因與臺灣史事關係不深,我們決定割愛。餘下來的,祗有如此江山樓詩存;可是我們找不到這一刊本。
某日,有一長者見訪,名片上印的是王承祖三字。他雖然也在本行服務,我們卻是初次見面。他手裏拿著一本臺陽詩話,翻開鄭序(鄭如蘭序),指著其中『明歲(按為光緒二三年)舉一子』幾字,自我介紹:『此子就是本人』。原來他是友竹先生的哲嗣;歲月不居,今已白髮蒼蒼一老翁。於是,我們談到當年友竹先生在異族統治下的生活情形。他不為威武所屈,他不為富貴所淫。他詩以明志,他酒以寄情。他名其所居曰「如此江山樓」。這些都是舊社會智識份子的「高度行動」。日本人對他,終也無可奈何(其「代柬謝當道」云:『天生性癖本粗豪,左手持杯右手螯。往事悠悠腸欲斷,壯心耿耿首空搔!誰知賤子趨時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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