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何达武转念一想,又以为松子想巴结自己,替她向周撰说项。因涎着脸问道:“照你这样说,便是我来做你的丈夫,也是可行的了。”松子已收了哭,早变作笑脸,用手在何达武的腿上推了一下道:“我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在这里,你还要尽管跟我开玩笑。我知道你素来只欢喜赌,不欢喜嫖的人,怎么肯来做我的丈夫。不是说着教我白开心吗?”何达武乘他伸手来推,就握住他的手说道:“我实在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若真肯,我决不说假话。老实对你讲罢,你若再想念老周,便真是白想念了。他此刻文实行娶了一个同乡的女学生,两个的爱情正浓密的了不得,无论你如何找他,也没有再和你继续的希望了。”松子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学生,正式结了婚的吗?”
何达武道:“那女学生是一个很有学问、很有美名的小姐。此时虽还没有正式结婚,却已生了关系,不能更改了。将来等他们结了婚,另租了房子,我可绍介你去见见。”松子听了,不由得脱出手来,握着小拳头,在火炉边上恨恨的敲着骂道:“你这薄情的奴才,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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