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巨章正在说恐吓凌和邦,叫他还易本羲的钱,话犹未了,章四爷忍不住说道:“你这一来,一定可以逼他拿几文出来的了。”林巨章道:“哪有这么容易!你要知道他是个死不要脸的东西,他自然又有特别的抵赖法。当时我正气愤愤的责备他,他便战战兢兢的将我拉到楼梯口,左右一看没人,双膝往地下一跪,两眼泪如泉涌,倒把我吓慌了,伸手扯他起来,他哪里肯起呢,哭哭啼啼的说:”我并不是有意不还钱,实在是想不出法子。你回上海,若对我干老子一说,那就绝了我的生路。‘四爷,你说我见了他这么一做作,一颗心有不软下来的么?连忙把他拉起,说你不用着急了,还是我去替本羲设法,决不对你干老子说就是了。凌和邦才揩了眼泪,也不进房和本羲告别,就下楼走了。过了几日,我筹好了钱,同易本羲动身,他又追到车站来送,在火车上还叮咛嘱咐的,教我莫对他干老子说。我就是从那回认识了他。后来他听说我脚气病好了,重来日本,他便找着我认朋友,向人称是老交情。民国元年他在上海,那时广西藩司李子香带家眷逃到上海,民党的人,知他在广西刮了不少的地皮,寻着他,要他捐助十万军饷。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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