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谭先闿、刘应乾得了这注大横财,好不称心如意。改正朔,易服色,三瓦两舍,闲游闲逛起来。这日正是十一月二十日,谭先闿一早起床,柳梦菇跑来了,他们本是同乡,又同时亡命,因此时常过往。谭先闿说道,“天尊今日怎来得这般早?”柳梦菇道:“今日周之冕替他母亲在大松俱乐部开追悼会,特来请你和刘应乾同去保镖。”谭先闿笑道:“你这是什么话,开追悼会也要人保镖?”柳梦菇道:“真是要请你们去保镖,只怕你们两个人还少了,难保得不吃亏呢。”谭先闿道:“你这话我不懂,索性明白说出来罢!刘应乾昨夜到新宿嫖女郎去了,还得,一会才得回来。”柳梦菇道:“你没听得陈学究前日在曾参谋家里,和邹东瀛先生动手打架的事吗?”谭先间道:“那事喧传遍了,怎没听得说?不过不知道详细罢了。”
柳梦菇道:“我此刻便是代邹东瀛先生纠合有几手功夫的人,趁着追悼会场中,好报仇泄恨。事情是这么的,前日曾参谋替许先生饯行,请了十多位陪客,黎谋五、陈军长、邹东瀛、陈学究、曾广度、胡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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