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松子见何达武担任出钱请辩护士,又答应同去作调人,心里更加有了把握。即向何达武说道:“我明日先去养母家,将老周写给我的婚约拿来,老周便叫警察,我也有凭据,好话说些。”何达武笑道:“他决不敢叫警察。不过既有婚约,就不妨带在身上。但是你在那里闹的时候,见了我进来,你务必装作许久不曾见面的样子,不可露出马脚来,使他们知道是你我商通的。”松子点头说理会得。
何达武听房主人家里的钟,当当打了十二下,教松子铺床,自己解开衣服。松子见何达武胸前鼓着一包,问是什么?何达武掏出来,看是那本春宫册子。松子一手夺了笑道:“你把这东西揣在怀里做什么呢!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还有个什么女人和你相好。你带着这东西,白天同他取乐。怪道送给我的蝴蝶结儿,又要了去,不是拿了去改送那女人,讨那女人的欢心,是做什么?我不能禁止你不和旁的女人相好,也不争那蝴蝶结儿,你不应拿着我的东西,去和别人取乐。”说着两个眼眶儿一红,险些儿哭了出来。何达武搂住松子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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