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昔圣主贤臣,所以孜孜讲求,莫非平治天下之道,皆以救弊于一时,成法 [1] 于万世,外此岂有可观者哉?但世迁事变,时换势殊,不得不因物立则,视宜创制。是以论说之言日浩,撰著之文月繁;简朴常寡,浮诞渐胜。其纲之不能知,而况举其目乎?此书之作,盖其以此也。先明道之所以立,而后知政之所行;先寻教之所以设,而后得学之所归。自典、诰深奥,讫史、子辩博,诸系乎政术、存乎劝戒者,举而不遗。罢朝而不厌其淆乱,闭室而不烦其寻究,诚亦次经之书也。我朝承和 [2] 、贞观 [3] 之间,致重雍袭熙 [4] 之盛者,未必不因讲究此书之力。则凡君民、臣君者非所可忽也。尾公 [5] 有见于斯,使世子命臣僚校正而上之木,又使余信敬序之。惟信敬弱而不敏,如宜固辞者而不敢者,抑亦有故也。《群书治要》五十卷,五十卷内缺三卷。神祖 [6] 迁骏府得此书,惜其不全,命我远祖罗山补之,三卷内一卷今不传。今尾公此举,上之欲君民者执以致日新之美,下之欲臣君者奉以赞金镜之明,为天下国家冀升平之愈久,远心旷度,有不可胜言者也。信敬预事,亦知远祖所望,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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