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皑岚先生作
我们这个社会自来就多情。凭你怎样革命,凭你怎样出洋,你甩不脱我们传统的习性,那多情才子的习性。我们很少产生过一个俄国式的青年;奇怪的是,近年来译进来那么多俄国小说,会没有一点点影响。然而在俄罗斯和中华民国之间,有着怎样一个戈壁!我们具有过多的人性,这不是坏事。坏事的是沾恋现实,却不实际;缺乏思想,甚至于理性的支配,口边却挂着一串好听的名词。我可以举出两个活例。全是留学生,全是学工程的,全奉行情感最少活动的事业,一个年轻些的,我中学的至好,不肯有负亡妻,花天酒地,藉口不孝有三,纳了一名娼妓;一个我的前辈,不能和老妻安居,要把长大的使女收做妾房。这是一个复杂的没落的社会。而《苦果》的男主人公卢仁僧,正是我手头另一个实例。从《苦果》的题名,我们就可以想象作者对于故事所取的态度,和因此态度而生的传奇式的结局。
自然,卢仁僧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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