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们死去的大枬,他几年来总沉默着,而且沉默到了现在,到了死。
一只美丽的飞鸟,
却沉默地穿入了树阴里边。
——摘录鹤西的《无意》
对着大枬的旧札,我木然许久;说它们的作者已然弃世,而且就要下土,真是令人将信将疑,感到人世的无常。奇怪的是我只有他三封信,而且是从一大堆的旧信中间搜检出来的,然而若干年的交谊,只落下三封信,实在令人怅惘已极。两封信是一九二七年的,一封信在一九二八年七月,报告他到了南京。在这三封信中,我最珍护三月三日那一封,薄薄两页,中间对于我的某篇小说有非常真挚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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