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皇二十年,袁充奏日長影短,高祖因以曆事付皇太子,遣更研詳著日長之候。太子徵天下曆筭之士,咸集于東宮。劉焯以太子新立,復增修其書,名曰皇極曆,駁正冑玄之短。太子頗嘉之,未獲考驗。焯為太學博士,負其精博,志解冑玄之印,官不滿意,又稱疾罷歸。至仁壽四年,焯言冑玄之誤於皇太子。
其一曰,張冑玄所上見行曆,日月交食,星度見留,雖未盡善,得其大較,官至五品,誠無所愧。但因人成事,非其實錄,就而討論,違舛甚衆。
其二曰,冑玄弦望晦朔,違古且疏,氣節閏候,乖天爽命。時不從子半,晨前別為後日。日躔莫悟緩急,月逡妄為兩種,月度之轉,輒遺盈縮,交會之際,意造氣差。七曜之行,不循其道,月星之度,行無出入,應黃反赤,當近更遠,虧食乖準,陰陽無法。星端不協,珠璧不同,盈縮失倫,行度愆序。去極晷漏,應有而無,食分先後,彌為煩碎,測今不審,考古莫通,立術之疏,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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