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邑路死一人,地保报于官。时已将暮,官令地保逻守,次日检验。地保适有他故,遣人看守。夜寒甚,守者赴近村沽酒自饮。及回,尸已不见。盖死者复苏自去。守者急语地保。地保大惧,以为虚报欺官,重责在所不免,甚怼守者。守者曰:“迤南里许有甲姓新葬坟,天寒,尸必不坏,可掘移之,以塞官责。”地保善之。既启棺出尸,方欲以土填空圹,而东方已明。恐为人遇,急抬尸于孔道,以俟官验。
官至,验役见尸衣新衣,鞋底踏地无土痕,知非死于路者,遂以盗尸禀官。官令役锁押地保,勿使遁,亦暂不问尸之由来,惟嘱役细验暗禀。役验尸嘴角有烙痕,舌无皮,腹中有集块如拳,甚坚,系熔铅灌死,一一暗复。官点首不语,坚坐不言归。盖以尸既属盗移,必有以此喊禀者,将以之细究情实,以償尸命也。
移时,果有少妇喊冤,言夫死初葬,被人掘坟开棺盗尸去。官问其夫之姓名、年庚、死葬之日期、所得之病症,少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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