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史门
孔子谓:“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所谓及者,继也,非企及之及,谓宁武之愚而后人不可继尔。居乱世而愚,则天下涂炭将孰拯?屈原事楚怀王,不得志则悲吟泽畔,卒从彭咸之居。究其初心,安知拯世之意不得伸而至于是乎?贾生谪长沙傅,渡湘水为赋以吊之。所遣(遭)之时虽与原不同,盖亦原之志也。白乐天《咏史》诗乃谓:“士生一代间,谁不有浮沉。良时真可惜,乱世何足钦。乃知汨罗恨,未抵长沙深。”信如乐天言,则是以乱世为不[足]拯也,而可乎?议者谓谊所欲为,文帝不能用者,[以绛、灌、东阳之属谗之尔。故谊之赋有云:“镆铘]为钝,铅刀为铦;斡弃周鼎,宝康瓠兮。”观此是有憾于绛、灌、东阳者。虽然,勃也,婴也,敬也,皆素有长者之誉,必不肯害贤而利己。《楚汉春秋》别有绛灌,岂其是耶?《葛常之》[《韵语阳秋》卷七]
永和中,王羲之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