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度 撰
商書
伊尹相湯伐桀升自陑遂與桀戰于鳴條之野作湯誓【伊尹白予弗克俾厥后為堯舜其心愧恥若撻于市一天不獲則曰時予之辜其自任以天下之重如此故湯誓師之書而夫子序之曰伊尹相湯伐桀言其事出于伊尹也前末有此事誓辭乃出師之日誓于國中而序述鳴條之戰終伐夏也今解州安邑縣東北十五里有鳴條陌陑在縣北二十里湯自陑升與桀戰孔氏曰出桀不意非路當出此耳升陑與記武王渡孟津同鳴條與牧野同皆臨其國都於是戰矣史官與夫子序書皆詳之事之變也湯十一征皆為行方伯之職桀不諒其忠而方忌惡之昬虐愈甚湯於是誓師而出征葛之後湯誓未出師之前桀能改德事為可已也曰果可已乎曰何以不可文言曰上下無常非為邪也進退無恒非離羣也此聖人之事常人安能與此可上而不可下可進而不可退秦漢以來盗賊僭篡之所為人遂比之騎虎此豈足以論聖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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