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细说三国》之前
黎东方
××主编要我把当年在重庆“开讲三国”的经过,向年轻一代读者说一说。我真有点不好意思。怕说得太多了,叫人难以相信。所以,我只想轻描淡写说一下。当年在重庆捧过我的场,而今日在台湾的,人数不在五千以下;我很感谢他们,因为他们到今天还在背后捧我,见面的时候鼓励我。他们甚至“加油添醋”,给了我不少我无权接受的荣誉。例如,说我讲了《红楼梦》,又说我是中国最早的一位演讲卖票的人。
在中国最先以卖票的方式演讲的,不是我,而是战前在北京的一位名教授周炳琳。他所讲的是政治问题。在重庆最先以卖票方式演讲的,似乎是我。但是,龚德柏先生说,是他。大概是他,也许还是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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