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佗见文帝来书,仁至义尽,语气蔼然,不觉心中折服。又因陆贾是他故人,久别重逢,自然欢喜,遂下令除去帝号,留陆贾住了数日,修成回书,并献许多方物。陆贾辞别赵佗,回至长安,入见文帝复命,呈上书信物件。文帝将书拆开,见其上写道:蛮夷大长老夫臣佗,昧死再拜上书皇帝陛下。老夫故粤吏也,高皇帝幸赐臣佗玺,以为南粤王,使为外臣,时纳贡职。
孝惠皇帝即位,义不忍绝,所以赐老夫者甚厚。高后自临用事,近细士,信谗臣,别异蛮夷,出令曰:毋予蛮夷外粤金铁田器,马牛羊即予,子牡毋予牝。老夫处僻,马牛羊龄已长,自以祭祀不修有死罪,使内史藩、中尉高、御史平,凡三辈,上书谢过,皆不反。又风闻老夫父母坟墓已坏削,兄弟宗族已诛论,吏相与议曰:“今内不得振于汉,外无以自高异。”故更号为帝,自帝其国,非敢有害于天下也。高皇后闻之大怒,削去南粤之籍,使使不通,老夫窃疑长沙王谗臣,故敢发兵以伐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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