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撰听了张怀的话,笑道:“老兄于这些事,也未免太认真了。既不做正式的夫妻,怎的只许你停眠整宿,不许人白日挖空?嫖场吃醋的话,在婊子原是借此哄骗客人,做出那多情多义的模样来,撒娇撒痴的笼络。即老嫖客亦多以哄骗婊子,然没有认真吃醋的。只一认真,即登时上当。老兄到此多年,应有多少阅岁,怎的倒认真的吃起醋来哩?凡老于嫖场的,嫖一个女人,只愁没有人肯垫背。老兄为何反要把垫背的打掉?难道是愁使的钱少了不快活吗?”
张怀道:“我虽在这边混嫖了几年,却未曾十分研究。怎么自己嫖的女人,被人家占了,倒不应生气?男女之间所讲的原是个情字,那女人既将对我的风情,一概献与别人,则待我的情自然淡薄了。况亲耳听的淫声,亲眼见的丑态,是而可忍,孰不可忍哩?”周撰听了叹道:“这也怪老兄不得。初入嫖场的人,于这等地方,多半不能见到,上当的也不止老兄一人。
老兄如终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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