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北塘去天津预备回北京的时候,那正是二月天,北方天气还正冷,我身上穿一件灰棉袄,手里拿一挂草菩提珠子,坐在三等火车上,一边走;一边掐珠子念佛。这时在我对面有一位穿得衣履整齐的先生,看那样子有五十上下岁。挺瘦的面孔,小矮个,他忽然带点藐视人的样子问我:
“老师傅上那去呀?”
“到天津去!”我一边念佛一边无精打彩的答。
“到那里有事吗?”他又不关紧要的问。
“对啦!到那里有点小事。”
“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他佯装不懂的问。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