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巴金称他为“中国知识分子最好的典型”;曹禺说他“是中国当代的‘人杰’”;政府授过他“人民艺术家”称号;朱光潜认为他的小说屈指可数……。是的,《骆驼祥子》畅销美国,《茶馆》震动欧洲,老舍在世界文学中自有他的地位。人们期望更多地了解老舍,了解他的经历、性情、思想、人格……。这就需要传记:他传、自传,不止一种。
老舍曾经动过写自传的念头,后来又打消了。这给我们》其实是一本“准”《老舍自传》。准自传虽有编者的读解原则渗透其间,但读者也许更易从中获得彼时彼地真切的历史时空感。一般说来,人,尤其老人,总易于受一种潜在欲望的支配:在此时的认识、心境下重新度过彼时的生活。这样,自传便成了老人对自己青壮年往事的重新阐释甚至是塑造。从这样的角度说,准自传倒可以避免这种色彩与失误。虽然准自传的编者必不能如作者从头说起,逐时有序,到记忆中打捞沉淀,且在材料的安排上也难以做到严格的前后照应,但他的态度也许倒是更加冷静、更加理智、更加科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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