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和曰∶泰和间,余见陈下广济禅院,其主僧病霍乱。一方士用附子一枚及两者,干姜一两,泡水一碗同煎,放冷服之,服讫则呕血而死。顷,合流镇李彦直,中夜忽作吐泻,自取理中丸服之。医者至,以为有食积,以巴豆下之,三五丸药亦不动,至明而死,可不哀哉!遂平李仲安,携一仆一佃客至偃城,夜宿邵辅之书斋中,是夜仆逃,仲安觉其逸也,骑马与佃客往临 急追之。时当七月,天大热,炎风如箭,埃尘漫天,至辰时而还。曾不及三时,往退百二十里,既不获其人,复宿于邵氏斋。忽夜间闻呻吟之声,但言救我,不知其谁也。 火寻之,乃仲安之佃客也。上吐下泻,目上视而不下,胸胁痛不可动摇,口欠而脱臼,四肢厥冷,此正风、湿、 三者俱合之症也。其婿曾闻其言,乃取六一散以新汲水锉生姜调之,顿服半升,其人复吐。乃再调半升,令徐服之,良久方息。至明,又饮数服,遂能起,调养三日平复。(雄按∶此证近世屡行,然多在夏热亢旱之年。今秋,江浙盛行,死者甚众。余延医者,无不活。询其病前有无影响,或曰五心烦热者数日矣,或曰身中殊不自觉,但视物皆作红色,已而病即陡起。大端倪若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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