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记(二)
在我住所的北边,有一带小高坡,那上面种的或是松树,或是柏树。它们在雨天里,就相同在夜雾里一样,是那么朦胧而且又那么寂静!好像飞在枝间的鸟雀的羽翼的音响我都能够听到。
但我真的听得到的,却还是我自己脚步的声音,间或从人家墙头的树叶落到雨伞上的大水点特别地响着。
那天,我走在道边,我看着伞翅上不住的滴水。
“鲁迅是死了吗?”
于是心跳了起来,不能把“死”和鲁迅先生这样的字样相连接,所以左右反复着的是那饭馆里下女的金牙齿,那些吃早餐的人的眼镜,雨伞,他们的好像小型木凳似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