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觀 撰
天地之功至大而神非人力之所能竊勝惟聖人為能體法其神以成天下之化其功盖出其下而曾不少加以力不然天地固亦有間而可窮其用矣余嘗論天下之物悉受天地之氣以生其小大短長辛酸甘苦與夫顔色之異計非人力之可容致巧於其間也今洛陽之牡丹維揚之芍藥受天地之氣以生而小大淺深一隨人力之工拙而移其天地所生之性故奇容異色間出於人間以人而盜天地之功而成之良可怪也然而天地之間事之紛紜出於其前不得而曉者此其一也洛陽土風之詳已見於今歐陽公之記而此不復論維揚大扺土壤肥膩於草木為宜禹貢曰厥草惟夭是也居人以治花相尚方九月十月時悉出其根滌以甘泉然後剥削老硬病腐之處揉調沙糞以培之易其故土凡花大約三年或二年一分不分則舊根老硬而侵蝕新芽故花不成就分之數則小而不舒不分與分之太數皆花之病也花之顔色之深淺與葉蘂之繁盛皆出於培㙲剥削之力花既萎落亟剪去其子屈盤枝條使不離散故脉理不上行而皆歸於根明年新花繁而色潤雜花根窠多不能致遠惟芍藥及時取根盡取本土貯以竹席之器雖數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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