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楼昉 編
宋文
書王知載朐山雜詠後 黄庭堅深於詩人之旨
詩者人之情性也非強諫諍於庭怨忿詬於道怒鄰罵坐之為也其人忠信篤敬抱道而居與時乖逢遇物悲喜同牀而不察並世而不聞情之所不能堪因發於呻吟調笑之聲胷次釋然而聞者亦有所勸勉比律呂而可歌列干羽而可舞是詩之美也其發為訕謗侵陵引頸以承戈披襟而受矢以快一朝之忿者人皆以為詩之禍是失詩之旨非詩之過也故世相後或千歲地相去或萬里誦其詩而想見其人所居所養如旦暮與之期鄰里與之游也營丘王知載仕宦在予前予在江湖浮沉而知載已没於河外不及相識也而得其人於其詩仕不遇而不怒人不知而獨樂博物多聞之君子有文正公家風者邪惜乎不幸短命不得發於事業使予言信於流俗也雖然不期於流俗此所以為君子者邪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