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希望本书所载的各项研究,能够投合各国少数读者的兴趣,但我必须承认,笔录研究结果时,是企图满足德国的批评家而非任何其他国家的学者。我既然曾经在利特什尔(Ritschl)及荷普(Haupt)等大师门下研究过语言学的方法,因此我深深感觉到这些文章的缺点。其中最主要的缺点,在于选择与古代事实有关的权威的方面。我曾经常常不得不使用第二手资料,这在幸而能置身欧洲皇家图书馆以进行他们研究工作的作家看来,是不能谅解的。因此,我必须说明,这些文章是在中华帝国的上海的忙乱生活中写成的;在为了证明我的论点,搜罗最必要的材料时,主要只好靠本人有限的书库所藏的中外文著作。对西方作家来说,这显然是个大缺点;援引中国的作家时,也几乎有同样的困难。因为对住在中国的西方学者来说,不管在个人进取方面提供什么样的便利,但如果因而就推论说,住在这个帝国内的外国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接触大量的中国书籍,特别是那些只有购置机会才能获见的珍本,那就错了。在巴黎、伦敦、柏林、慕尼黑和圣彼得堡的各图书馆中,可以找到所有重要和有趣的中文著作,在那里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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