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乘"约克公爵,号航行--我的一行人员--我们同国内的通讯和接触--我们应当迫使苏联对日宣战吗?--12月16日到18日艾登先生同斯大林和莫洛托夫的会谈--斯大林对于解决战后问题的意见--苏联对波罗的海国家的要求--内阁支持我的抗议--继续举行的莫斯科会谈--俄国和日本--友好的离别--我们同维希的关系:非福即祸--日军进攻香港--守军的竭力抵抗--投降--日军在马来亚登陆--我于12月12日给韦维尔的电极--一个重大的战略问题--达夫·库珀的劝告和我的信念--沙漠攻势的进展--隆美尔退却到阿盖拉--德国空军回到地中海--对于美国政策的忧虑--比弗布鲁克勋爵的乐观情绪--无端的担忧。
当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的这个时候,基于许多重大理由,我有留在伦敦的必要。我从来不怀疑,英美之间的完全谅解比一切别的事都重要,我得立即率领能够抽派出来的最强的一队专家顾问们前往华盛顿。大家认为我们要在这个季节乘飞机朝一个不利的方向前去,未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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