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袁克定见帝制逐日进行,将要实现,其中筹划运动,大半都是自己的功劳,有时乃父一时想不到的,全靠他从旁赞助。自以为将来这东宫太子,乃是十拿九稳,况且他手下现掌着兵权,便在唐太宗自居。弟兄虽有十几个,都不放在他眼里,别的兄弟年纪幼小,也不敢与他争竞。只有老二克文,涉猎书史,风流自赏,喜与一班文士往来,无非考据金石,研究词章,却并无争权夺位之心。克定见他广通声色,宾客盈门,深恐于己不利。偶然走去看看,见他们谈今论古,茫然不解,自己一句都插不进嘴,未免大起疑团,便拿出太子的排调,严加申斥,不许克文在外面结交。克文是潇洒惯的,如何肯听他的约束,因此两人暗斗甚烈。老袁平日对于诸子,见克定固然是英武权术,与己相类,若讲到文学,当推克文第一,其余子大半乳臭无知,因此对于克文也另眼相待,所以斗起嘴来,克文分毫不肯相让。
这天克文集了一个诗会,正遇诸名士分题拈韻,被克定走来,大加训斥,诸名士见势不佳,一个个溜了出去。克文羞怒交加,见乃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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