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三姨太太秋月,又对众人说道:“大帅写完了字,奴又到后面解手去了。一个为大便而死,一个以小解送终,相映成趣。谁知道他会走这条绝路儿呢!当时奴只听得李妈叫一声,大帅要不好了,奴本是提心吊胆的,一听这话,倒把奴急得手都解不出来了,正待问哩,就听大帅骂了一声,蠢东西,谁要你管。同时就听得砰的响了一声,已经把奴吓得胆都碎了。奴可来不及盖马子儿,拉了裤,趣极。就赶去看时,不道李妈已经躺在地下,奴只叫得一声啊呀,险些把裤子都吊下地来。趣而刻。才定了定神,啊唷,奴的天哪!谁道大帅更不怠慢,立刻又把枪机一扳,他!他!他!就阿唷唷!传神之笔。奴回想起来,真个说都不敢说下去了。”说到这里,三姨太太赶着赶着妙。逼紧了喉咙,一个倒栽葱,跌在李纯身上,哀哀大哭起来,还说:“早晓得大帅这等狠心,奴是抵拚给你打死,老早请了太太过来了,奴也不致吃这等大惊慌了。”众人听了,料道没有什么可疑的了,也不便多嘴多舌的,于是由齐帮办宣布,人死不可复生,大帅身系东南安危,我们该赶紧商量,维持后事,电告中央,派员接替,注重在此。然后商量办理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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