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南京主事桂萼,与张璁同官,璁至南京,与萼相见,谈及礼议,很是不平。萼极力赞成璁说,且主张申奏。适闻侍郎席书,及员外郎方献夫,奏称以孝宗为皇伯,兴献帝为皇考,俱由阁臣中沮,不得上达。萼乃代录两疏,并申明己意,运动京官,代为呈入。当由世宗亲阅,其词云:
臣闻古者帝王事父孝故事天明,事母孝故事地察,未闻废父子之伦,而能事天地主百神者也。今礼官以皇上与为人后,而强附末世故事,灭武宗之统,夺兴献之宗,夫孝宗有武宗为子矣,可复为立后乎?武宗以神器授皇上矢,可不继其统乎?今举朝之臣,未闻有所规纳者何也?盖自张璁建议,论者指为干进,故达礼之士,不敢遽言其非。窃念皇上在兴国太后之侧,慨兴献帝弗祀三年矣,而臣子乃肆然自以为是,可乎?臣愿皇上速发明诏,循名考实,称孝宗曰皇伯考,兴献帝曰皇考,而别立庙于大内,兴国太后曰圣母,武宗曰皇兄,则天下之为父子君臣者定。至于朝议之谬,有不足辩者,彼所执不过宋濮王议耳。臣按宋臣范纯仁告英宗曰:“陛下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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