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人成功与天时、地利、人和有关。老杜生当“天宝之乱”,正足以成其诗;李白豪华,亦其天时、地利、人和。
一个诗人不许承认自己之不为人了解、作品之不为人所欣赏是应当的,这样便可减少伤感牢骚。又须知诗人生活原与常人不同,这样便可增长意气。俗言“有状元徒弟,没状元先生”,佛罗贝尔(Flaubert)与弟子居伊·德·莫泊桑(Guy de Maupa ant),若二人者师生皆状元。F氏对莫泊桑说:“既做文人便无权利与常人同样生活。”能懂此,虽非心平气和,而伤感牢骚可减少,且意气更增长。
太白是天才。太白天才不为世人所认识——“世人皆欲杀,我意独怜才”(杜甫《赠李白》),此非标榜、恭维,真是从心坎中流出。(杜甫赠李白诗甚多而且好。)平凡的社会最足以迫害伟大的天才,如孔子、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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