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之端、纠纷万绪、不离乎吏户礼兵刑工、六曹之所掌、其所以布教施、令达上行下之文、一代自有程度、垂诸令甲、颁之薄海内外较若画一、无或差忒、受其成而考核事实、定其可否者、宰相尚书之职、而考其事所由起、则莫不肇端于州县、故有司百职、惟州县为可为、以其近民而得行其志也、亦惟州县为难为、以其事杂而弊窦易滋也、近世之士、稽古而不通今、身登仕籍、端坐堂皇、吏日抱尺许厚牍以请判、据案署尾、茫然不知其中为何事、而黠者乘之以因缘为奸、治术之颓废、由来亦巳久矣、予甚悯其所为、曾手辑吏牍程序各种、栞之于滇南藩署、命之曰牧令须知、以告世之学仕者、比以行箧所带无多、复续栞于晋、并增列居官莅政各论、刻既竣、客有执卷以难之者曰、愚闻为政以心不以迹、故单父鸣琴而治、淮阳卧而亦洽、若簿书钱谷、特吏胥之能事耳何仆仆不惮烦若是、予闻之蹙然曰噫客何论之傎也、三代而下、世风不古、诈伪滋多、科条亦因以日密、虽尧舜复生、不能无为而化、汉以尚吏而治、晋以清谈而败、时势然也、况迹乃为心之所寓、诗书者圣贤之迹也、政刑者德礼之迹也、即其迹可以推其心、未有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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