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刊《非营利与志愿组织季刊》2007年第36卷发表了德克萨斯科技大学学者罗伯特·麦克唐纳撰写的文章《非营利组织创新研究：组织使命的作用》。文章指出，非营利组织正承受着越来越商业化的压力，越来越关注经济效益。本文调查指出，通过向成员传播使命感可以促进非营利组织的创新，提升组织绩效。现将主要内容摘译如下。
由于寻求资助的机构不断增加，财政支出的转移以及营利组织的服务越来越人性化，非营利组织正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压力。为了发展，非营利组织要通过创新来寻找竞争优势。管理者越来越像企业家，要在保持财政运转良好和实现组织使命间寻找一个平衡点。由于缺少对绩效的评估，通过过程中的发展和创新，非营利组织同样可能完成其使命。
对研究者和管理者来说，理解创新与使命的关系至关重要，因为创新可以提高组织的效率和效能。创新可使非营利组织财政充足，完成使命。彼得·德鲁克认为创新同营销一样，是所有商业企业的两个基本活动之一。在营利部门，创新精神往往和卓越的组织绩效、创新能力联系在一起，不断的改革与组织的绩效有着必然的联系。本篇文章的目的就是研究非营利组织的使命在创新过程中的作用。
一、理论背景
组织使命
一般来说，非营利组织的使命是满足私人和公共部门不能充分满足的一些需求。本次研究的关键是“使命是如何激励非营利组织的”。如果核心使命是动因，那么一个非营利组织的目标宣言就应当是明确的、有强制力的，目标的完成也就是组织存在的原因。
通常，使命是一个宏观上的表述，指导整个组织的战略规划。本文指出，一个明确而有强制力的使命在短时期内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事实上，使命可能是非营利组织创新的主要动力。
创新
创新在一个组织的成功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由于市场和环境的变化，组织很容易出现危机甚至破产。适应性通常包括发展与创新。现代动态竞争理论表明：创新在获取竞争优势中有重要作用，可以使组织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
然而，与营利机构相比，竞争对非营利组织具有不同意义，虽然非营利性组织也为“客户”或资金筹集竞争，但它们存在的实质是满
*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非政府组织发展与社会和谐治理研究”（项目号07BZZ037）的成果。足需要，诸如为社区提供音乐或艺术，与流离失所、病菌传播、危机、灾难等抗争。成功的营利性公司为赢得或保持竞争优势而致力于不断创新，成功的非营利性组织同样为了达成使命而努力创新。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定性分析和经验研究两种方法，旨在研究非营利组织的使命在创新过程中应担任的角色。首先，通过一系列的调查访问来验证理论，提出假设，然后用这调查结果来证明假设。其次，两套邮寄问卷用来制作预测试卷，然后证明假设。
二、探索性研究
为了探究组织使命在非营利组织创新中的作用，使用访谈法进行定性分析。由于这项工作属于研究组织内的因素，而且在不同行业可能存在的不同的环境因素也会影响组织创新，所以此项研究只在同一行业适用。选取美国卫生行业是因为这一行业每年产生超过1万亿美元的巨大经济影响，其创新行为也比其他行业更为活跃，且大多数美国的医院是非营利组织。此外，营利组织进入卫生保健业，使竞争更加激烈。这样的改变势必对卫生保健业提供服务的效率和效果造成影响。较高的支出对公共医院和非营利性医院造成压力，使其采取更商业化的措施。因此，虽然卫生保健业与其他艺术类、社交类或慈善类组织相比，属于非营利行业中特殊的组织，但是由于其身处与营利组织竞争的环境中，这一理想研究模式有助于研究非营利组织的使命如何影响创新。
探索性研究在三大非营利医疗组织中，对被访者进行了19次有大纲的灵活性面谈。被访者包括高层管理者、中层经理和基层管理者。这三所医院在美国都属一流，共有数万名员工，几千名医生，及超过百万的病人。选择这些医院为调查对象是因为它们被誉为有创新精神。多层次的被访者为全面了解使命在创新中的作用提供支持。每位被访者都被问及对自身所处组织创新的看法和影响创新的因素。被访者的被访时间从40到90分钟不等，经过允许，所有谈话都有录音，并整理出了文字资料供研究者分析。整个研究是循序渐进、反复论证的过程，每个被访者提供的资料都被仔细阅读，进行整理对比分析，最终理出框架主题。
使命
追求其使命是一个非营利性组织存在的根本原因。使命的发展是高层管理团队和董事会的责任。管理者也必须与组织的成员沟通这个使命。这个使命应该是清晰稳定的，以便组织中的每个成员都能够理解它。一位被采访的医院高层管理人员描述了首席执行官将使命的本质展现给大家的过程，就像是蒸馏一样，“他想要的使命、远景和核心价值观时刻被员工铭记”。医院可打印出该使命、远景和核心价值观的展示板，放置在医院各个地方，员工每天都能看到这些反复强调的宗旨和标准，因而这些原则被不断内化。
对组织使命的理解，会提升该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感。一个中层管理者说：“就像军事目标，如果你没有明确的目标，你将不知所措，失去认同和支持。而非营利组织的使命往往很高尚却模糊不清。这不利于使命的实现”。例如，美国关怀协会的使命是“维护世界上一些最贫穷的社区生活、个人和家庭生活的尊严和价值”。这种空泛的目标不仅无法衡量，而且阻碍了核心目标和使命的明晰，让读者觉得困惑，削弱了员工的努力和组织总体目标的联系。
一个明确而有力的使命宣言，例如，MD安德森癌症中心的口号是：“让癌症成为历史”。几个简单单词构成的使命宣言明确规定，医院的最终目标是消灭癌症，它还敦促其雇员在治疗和治愈各种形式的疾病上超越过去，实现最终使命。安德森是公认的治疗癌症的领军级医院。
聚焦支持使命的创新
明确的使命可获得员工的认同，为由此产生的共同愿景提供了方向。这个方向可以帮助组织关注和支持使命型的创新。最重要的是这种创新支持组织的使命，并激发组织的潜能。也许其他形式的创新也能够给组织带来利益，但是却会对组织的使命造成冲击。例如康复医院的任务就是帮助那些生病或者受伤的人回到家中。因此采用公寓模式，让病人在日常环境中进行练习，习惯日常的事务，如做饭，在轮椅上洗澡，这种创新将直接支持该医院的使命。另一项创新，如病人花园，虽然可以缓解病人的精神压力，促进他们早日康复，但它对于早日使病人回家这一任务支持较少，不如公寓模式更有效。因此，以任务为导向，医院会优先资助建设公寓。
有助于使命实现的创新必然会得到更多的支持，也更能得到组织成员的认同。无论在哪个层面，是否服务于使命都是一个甄选创新的准则。一位负责战略规划的副院长解释了分析新项目时是如何首先考虑使命的：“是否符合我们的使命?这是创新的底线。这样改变病人会得到更好的护理吗?这是我们的使命的一部分吗?换而言之，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本。”
执行过程
除了引导组织将重点放在适当的创新上，使命还有助于执行那些被采纳的创新。一位被访者说，使命将组织的管理者和员工凝聚在一起，使大家同心同德完成组织使命，而非各自为政。
试验是创新的一个重要方面。组织要尝试新的东西，并从失败中汲取教训。有研究者描述过原型阶段在整个创新过程中的重要性，原型阶段需要创新组织，验证想法，找出问题，并形成一个可靠的工作模式。但对任何创新来说，这也是一个很脆弱的阶段，会暴露出很多缺点，导致失败。这种挫折会遭到很多批评、指责和挑战。一名理事说明了使命是如何帮助克服这些阻力的，“一些小事会使医院陷入困境，但强大的使命感可以帮助我们对付这些小问题”。
新想法通常会遇到惯性的阻力。这时，管理者必须拿出魄力支持新项目的实施。为了赢得对新项目的支持，首席营销官说：“我将此诉诸使命和使命感，尝试以这种逻辑思考。对于使命，大家是没有质疑的。”在采访过程中，几个被访者叙述管理创新中遇到来自医生和管理者的阻力。例如，医院决定对医疗器材和药品的采购实行标准化管理。医院花了大量的时间分析现行成本，并预测每年将节约花销1400多万美元，以此来说服医生和经理去执行这一计划。如果没有这项节约措施，医院将无法完成其使命，并面临破产。
使命将组织成员凝聚在一个共同愿景下。另一家医院的副院长兼运营总监说到，使命的作用是将员工团结起来，以实现共同目标，而非单纯的财务业绩。但非营利组织的创新必须提高效率和效能。根据该副院长所说，使命驱动组织的成员去创新，并促进创新的过程。使命可以让我们将主要精力集中在那些可以更好完成使命的创新方案上，剔除掉那些无用的。此外使命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即让人超越个人得失的考虑，全心全意地追求更好地为顾客服务。因此，给予新项目一个公平而严谨的评价，会使其更容易成功以服务于使命。
创新
创新在当前被定义为组织提供新的产品和服务的能力，以顺应科技进步并与国际接轨。创新型组织并不是指新建一个组织，而是最早或较早提供新产品、新服务的组织。它们将定期开展新项目，进行创新改革。
亨特认为，创新往往是被动的（如回应竞争对手的行动）。而一位被访者表示，组织创新并不只是回应对手的做法，而是组织自身需要去这么做。一位受访的大型医院副院长解释并没有什么挑战要求他们这样做，他说：“我没有处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我从不对同行保密，其他人也不会。我们分享信息。市场很大，也很开放。”
以上定性分析结果表明，一个明确的有激励性的使命能够帮助组织把重点放在创新上，使这些有利于使命的创新点能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中实践，最终推动组织的创新。此过程参见图表1。
三、假设
基于探索性研究的成果，研究组织使命在创新过程中的作用之前，要先进行一些假设。首先，管理者在决策过程中须确定和选择支持此使命的创新。符合使命的创新才会被实施。
假设1（H1）：明确而有激励性的使命将帮助组织选择和发展有助于实现其使命的创新。
在使命引导下，组织会采纳支持使命的创新，这样的创新在实施过程中受到的阻力较小，支持较大。创新一旦成功，组织会有巨大的收益，因此，人们应该勇于尝试新项目。在对新项目的预期效果做精确和公平的评估时，要看到可能带来的良好回馈——实现组织使命。
假设2（H2）：专注于支持使命的创新将使测试和实施过程更加严谨和公平。
员工们对使命形成了认同，意味着创新将被认真执行。因此，将重点放在有助于使命的创新上，并给予此类新项目一个公平的机会，组织更有可能创新成功。组织为了自身更好地发展，也将采纳技术和管理上的创新来促进效率和效能。
假设3（H3）：一个精确和公平的测试和执行过程是和组织创新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创新组织顾名思义应该比非创新型组织更快、更频繁地发展和吸收新技术。但有许多原因导致组织不能采取独特的创新措施或晚于竞争者。例如，资金紧张使组织不能投资于耗资巨大的创新。此外，由于缺乏明确的行业标准导致一个组织可能推迟采用新的技术。一位被访者说，正是因为没有行业标准要求，他们医院才没有采用电子病历记录。
现阶段的工作是，通过与非创新型组织的对比，研究创新型组织是否更倾向于采用与发展新技术。
假设4（H4）：组织的创新精神与组织所采纳和实行的创新措施积极地联系在一起。
下一章的实证研究将来验证以上假设。
四、实证研究
本文根据从美国众多公共组织收集的数据，用结构方程模型验证假设。调查工具来自现有文本中的探索研究。这些方法被提前测试，然后用于验证假设。
样本
抽样框架是由保健领域指南名单上的美国医院协会的管理者起草的。样本包括了50个州以及哥伦比亚地区的医院。有不少于60个床位成为后期研究的抽样标准。此外，精神病、行为护理和康复专科医院使用新技术较少，不在选样范围内。
方法
衡量使命和创新的标准主要从现存的方法中选取，也包括一些从探索研究中发展出来的新标准。而用于衡量使命支持型创新和公平评价的标准则从探索性研究中发展而来。所有标准采用了7分制表（1=强烈反对，7=强烈同意）。首先，五位学术专家审查这些措施的有效性。接下来，根据从112所医院的管理者那里调查来的资料，通过要素分析法制定细则。随后，大范围的邮寄问卷搜集更大规模的数据。
使命
如上所述，非营利性组织的使命是其存在的价值所在。这些在工作中用到的方法起先借鉴于定向性文献和一些关于价值和市场或关于优势探知文化方面的文献。研究中所使用的标准主要是来自文献中的描述和价值观念，也有标准产生于采访资料。在前面研究中，被访者强调了组织使命的重要性和文献中提到的评价标准。关于如何利用组织使命去激励员工创新，以提高医疗水平的讨论有很多。也有一些讨论关注组织使命的重要性和要对员工灌输这种观念。一个组织培训新员工，使其融入组织时，要强调组织的价值和使命。
聚焦任务支持型的创新
这个标题揭示出组织如何从众多的提议中选择和确定哪些是有助于完成组织使命的创新。它同样指出组织使命促成决定、激发创新。创新可能产生于组织内也可从组织外吸收。这些衡量标准来源于探索性研究。被访者介绍了很多为达到使命而采取的创新。一位副院长描述他计划把更多的药剂师安排到病人的楼层并协助医生开药方。为了把更多的药剂师从“数药丸”这种工作中解脱出来，机器人被安排来配药。这使得药剂师更加积极地参与护理服务。一个意外的好处是机器人填写了几十万张处方都未出错。其他被访者也叙述了支持他们使命的创新及被拒绝的某些创新，比如联合快餐连锁店提供食品服务，虽然有利可图的，但由于不直接支持使命而被拒绝。
执行过程
前期调查表明，员工与管理者通常都支持在其组织内进行试点项目。因为他们相信组织的使命，认为这些项目能有利于他们的使命，完成使命最为重要，即使这样增加了他们的工作量。几位被访者强调了以使命为中心所培养出来的合作精神。人们集中关注他们自己的领域和致力于发展属于他们自己的创新措施，更胜于战胜对手。在关键的原型阶段，人们积极寻找各种方法来开展新的工作。有时，因为解决问题和为了使组织成功适应不得不推迟采纳和执行这些计划。所有衡量标准都是由被访者提供的。他们才能衡量创新的效果。
创新精神
因变量测量说明了创新组织是如何提供新的服务和保持技术进步的。受访者将创新看作一种使自己与竞争对手不同的并能够吸引更多消费者的方法。该组织能够得到创新带来的名誉以及创新带来的消费者（病人）是组织需要创新的一种证据。先前公布的测量标准将与探索研究中产生的标准相结合以衡量创新。
创新数量
因为创新精神是基于自我报告的，主观的衡量标准会因资源单一而带有个人偏见，因此之后会采纳客观评价来衡量。毫无疑问，越具有创新精神的组织者则越具有创新的能力。用于衡量这些创新的标准是根据探索研究中被访者提供的资料产生的。整个研究使用了众多医院目前正在实行或已经被采纳的30个创新项目，来测试创新与创新精神之间的关系。这些创新包括各种程度的技术和管理上的创新。许多创新是在医院开展的，例如日间手术或健康中心。其他创新，尤其是高科技的创新被用于诊断和治疗，一些非医院原创甚至不是医疗部门原创的创新也已经被医院所吸纳。应当指出，采用这些创新需要组织付出很多努力。
调查
之前邮寄了问卷给930所独立组织的管理者。回收了112份有效问卷，回应率为12%。其中84份来自非营利医疗组织。探索性因子分析，特征值在10以上的因子有：使命/共同愿景、聚焦使命支持型创新、公平实施过程、创造精神。所有因子表明平均方差的允许值萃取率超过50%，且组合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ies）大于070。初步研究的目的是，精确各项值的范围以及这些值之间的关系。在这两个方面都做到了。
最终调查问卷被邮寄给2474位医院负责人。这个样本符合了上面描述的医院普查的样本，而不是预先设计的样本。样本中的每个人代表了不同的组织，并没有人使用预备的样本。共收到回复383份，155%的回应率。外推法被用来估量无回应带来的偏差。早期和后期的被访者的回应没有显著区别，证明低的回应率并没有影响调查的结果。此外，分析了人口统计学变量，以确保被访医院有足够代表性，医院大小不等（收入、入院人数、病床、全职员工以及医务人员），年龄和所在地（市、郊区和农村）不同。
调查中有34份无效问卷，有效问卷349份。其中260位被访者表示，他们就职于非营利性医院组织。在其他被访者中，45位在公立医院工作，44位在营利性医院工作。因为样本框架针对不同的医院，每个受访者代表了独特的医院。
分析
我们用结构方程模型来分析数据。丢失的数据以平均值方式输入。确认型因子分析以收敛的方式传导，证明判别式有效。结果表明这些因子确实代表了单一结构模式和其承载的属性。图1给出了主结构中的双变量的相互关系。评分的范围以及平均的和标准的背离值表明，我们感兴趣的所有结构覆盖了足够的变化（见表1）。表2和表3中分别给出了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的总结。
五、结论
结构方程模型的检验结果支持了之前的那些假设。组织的使命与组织支持使命型创新的能力有着密切联系。因子负载路径为0.83，概率p＜0.001，验证了假设1。调查结果表明，使命可以激发组织创新，让有限的资源发挥最大的功用。因子负载0.78，p＜0.001，假设2得证，表明对支持使命型创新的高度关注在创新采用的评价阶段也有延续。因子负载0.64，p＜0.001，假设3得证，表明良好的创新执行与创新精神有着密切的联系。赋予一项支持使命的创新公平的发展机会，有益于推动更多的创新。最后，组织创新精神与创新数量之间的关系也得到了证明，因子负载0.49且p＜0.001，假设4得证。
调查结果与预期结果一样，创新精神与创新数量的确存在联系。根据被访者的建议，我们用三种竞争模型调查了医院规模的作用。规模对创新精神有着多方面的影响。大医院可能有比较多的资源来支持创新，而小医院则可以更快地适应环境。本次研究中，医院规模的计算是根据（a）医院床位数、（b）全职人员数量、和（c）全年收入得来的。
第一种模型结果表明，组织的规模会影响创新精神和创新数量,组织创新只与拥有的资源有关，而忽略了组织的创新精神。第二种模型测试出组织规模只影响组织的创新数量。结论同第一种模型一样不切合资料。这意味着创新数量决定了资源和创新精神。
因此，我们采用第三种模型进行验证。在这个模型里，组织规模被认为会影响组织的创新精神和创新数量。明显此模型优于前两种，更符合资料。之前4种假设也被验证。结果表明组织规模和创新精神都会影响创新的选择。这种结构参数评估模型表述在表4和表5中。
六、结束语
本研究有着很多的不足之处，它仅局限在单一的美国卫生保健系统。为了提出普遍性的问题，以后将研究其他非营利性组织，如封闭基金和非营利性基金。组织的规模决定了组织的创新精神和创新数量。现行研究的一个最终的局限性就是附加的外界因素对创新行为和创新精神的影响的可能性。
现阶段的研究表明，使命在非营利医院的创新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为了更好地体会这是如何发生的，未来的研究将侧重以下问题：如何使组织发展出一个带有激励性质的使命？简单或者复杂的使命表述对组织成员的激励作用有什么不同？成员差异会影响使命对他们的激励效果吗？高管如何才能把这种使命感灌输到组织的每一处？通过大量访谈得到的数据表明，很多组织都可以通过对成员传播使命感获得成功。
全部的研究结果表明，使命对非营利性机构的发展和创新影响重大。带有激励性质的使命有助于引导一个非营利性机构在其努力运作中展开创新，甚至使更小的组织在运作中变得更高效。一个有力的带有激励性质的使命能够让组织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对完成任务有重大影响的创新上。在挑选对使命有支持作用的创新中，组织应该确保有一个公平良好的气氛。最后，非营利机构在激励性使命的运作中会比竞争者更快地接受创新。这些管理者面临的挑战就是挑选出恰当的途径使机构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取得成功。■
[陈晓春、李菲漓：湖南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责任编辑 周守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