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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点摘编
作者:佚名

《国外理论动态》 2008年 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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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国共产党齐聚明斯克,庆祝十月革命90周年
       2007年11月3日至5日,共产党和工人政党的第九次国际会议在明斯克召开。本次大会主题确立为《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90周年、它的思想现实性和生命力、共产党人反对资本主义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共有来自全球5大洲58个国家的70个共产党和工人政党的148名代表齐聚明斯克,参加了为期3天的会议。他们中既有党的领导人、书记、中央委员会成员,也有各党国际部的代表、各国国会议员,还包括杰出的学者和国务活动家。还有部分政党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出席会议,也向大会发来了贺电。
       3日上午大会开始前,全体与会代表先向位于白俄罗斯胜利广场的列宁纪念碑和长明火敬献了鲜花。随后,作为大会东道方的白俄罗斯共产党第一书记高露别娃代表白共中央委员会向与会各国代表做了热情洋溢的开幕致词。并且宣读了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向各国代表发来的贺词。之后白共第一书记高露别娃和俄共主席久加诺夫分别向大会作了标题为《伟大的十月革命在白俄罗斯人民历史命运中的地位》和《十月革命的思想将存在下去并取得胜利》的工作报告。久加诺夫的报告共分5个部分,主要观点是:“革命不是按照定单制造出来的。十月革命决不是一次无聊的试验,而是对于俄罗斯来说,在战争条件下,在政治破产、经济崩溃、领土分裂的情况下,在资产—地主阶级集团的统治遭到完全瘫痪的时刻,惟一现实的自我保全的机遇。”围绕该观点,他重点分析了苏联解体后十多年的俄罗斯政治现实,指出叶利钦和普京把国家一步步带到了历史深渊的边缘。乌克兰共产党第二书记阿列克谢耶夫随后做了题为《全球资本主义时代呼唤共产党及其盟友组织强大的网络和新的国际》的主题发言。他在发言中总结了乌克兰近期的政治局势发展,呼吁为反对全球资本主义而重建以共产党为核心的左翼国际。之后又有匈牙利工人党主席蒂尔迈尔、希腊共产党总书记帕帕里加、捷克和摩拉维亚共产党副主席、黎巴嫩共产党代表结合本国政治现实分别做了发言。
       共产党和工人政党的这次国际聚会获得各方面较大关注,白俄罗斯当地媒体和许多国外通讯社都向大会派驻了工作人员。然而由于本次十月革命的庆祝活动时值俄罗斯国家杜马换届选举的关头,除俄共网站等少量传媒机构隆重宣传以外,俄罗斯其他媒体反应比较冷淡。此次大会是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中,纪念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90周年的一次盛会。正如白俄罗斯共产党第一书记高露别娃所说的,“这是一次深入领会十月革命思想的机会。只有通过全面分析该历史事件,积累国内和国际的有关社会文化的经验教训,才能不断前进。”大会制定了共同宣言,以及就全球迫切的问题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通过了一系列决议。会议于5日胜利闭幕。当日晚与会全体代表又飞往莫斯科,同来自亚洲和拉美的十个左翼政党共同参加了俄共组织的其他纪念活动。▲
       (2007年11月6日俄共网站文,樊乐整理)
       错误选择还是媒体圈套
       美国总统候选人之间正在进行两场辩论,民主党和共和党各有一场。这些辩论通常由新闻业界人士充当召集人和提问人,而新闻业界人士力图迫使候选人做出一些所谓困难选择。这些“困难”选择经常是这样形成的:它们是媒体设置的圈套,有时带有恶意。
       11月14日沃尔夫•布利策(Wolf Blitzer)主持的民主党辩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提问:“人权是否比美国国家安全更重要?”显然,布利策想逼出一个伪爱国主义答案,即国家安全在任何其它考虑之上。理查森(Richardson)勇敢地投了人权的票。但铎德(Dodd)、拜登(Biden)和克林顿都说国家安全当然是首要考虑。而奥巴马则说两者是互补的。库奇尼克(Kucinich)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打断了。
       没有人说这是个荒谬的问题,表现在两个不同层次上。首先,这是一个关于对外政策的问题?还是关于美国国内政策的问题?布利策和总统候选人都把它当作一个对外政策问题,当时是关于美国在巴基斯坦的政策问题。有个人试图把讨论转到国内政策上,但他没能得逞。
       然而,这当然首先是一个有关美国国内政策的问题。乔治•W•布什不断削弱美国的人权,理由是有一种叫做“国家安全”的东西要求这样做,还有国家安全永远处于首位的理由。大多数共和党政客和总统候选人都热烈支持这一立场,而大多数民主党政客和总统候选人也都被迫同意这一立场,惟恐自己显得软弱或不爱国。
       但有一个明显的问题却几乎没人提到。国家要“保证安全”的对象是什么?在问题被这样明确提出的那些稀有场合下,标准答案是:国家要保卫的是“自由”或“人权”,据说这是美国享有的,也是其国家自豪感的源泉。
       当沃尔夫•普立策提出他那个无益——还不要说恶意——的问题的时候,通过减少自由或人权来“保卫”自由或人权这种不合逻辑的说法似乎逃过了人们的注意。奥巴马的回答即两者互补毫无意义。从逻辑上讲,必然的答案是:政府、媒体和人民需要永远努力“保卫”的正是自由或人权。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需要保卫。人们要保卫的肯定不是“生命”。假如是的话,为什么我们把说过“不自由毋宁死”的帕特里克•亨利当作美国文化英雄?
       如果有人把这个伪问题作为外交政策问题提出来,这同样是个圈套。美国政府,或任何政府,事实上真能在巴基斯坦或任何其他国家“保卫”人权吗?如果它确实以这些表面目标为由采取了行动,结果能否显示,它的确在这些其他国家“保卫”了人权?
       现代世界体系五百年历史给出的明确答案是:这类干预有时产生正面效果,但从任何中期标准来看,更经常发生的却是使情况更糟。入侵伊拉克当然肯定了这个基本观察。我们对现代世界体系的地缘政治所能做出的主要历史观察是:除了在中期维持其实力地位和优势外,大国几乎从不由于其他原因而采取干预行动。他们使用的说辞,无论是人权还是国家安全,大多都是空话,主要用来蒙蔽我们的眼睛。不幸的是,蒙蔽眼睛让我们看不到现实在短期内经常是一种成功的战术。▲
       (2007年12月1日美国http://fbc.binghamton. edu/commentr.htm网站伊曼纽尔•沃勒斯坦文,路爱国译)
       俄罗斯的“可控民主”
       俄罗斯新一届国家杜马选举的过程与结果以及基本明朗化的旨在保持稳定和政治连续性的权力架构(德•梅德韦杰夫担任总统,普京任政府总理),这些毫无疑问都是俄罗斯实施“可控民主”的具体体现。这里不管是就“可控民主”本身而言,还是就其具体实现形式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西方式民主并不适合当代俄罗斯的国情,在西方发达国家井然有序的这种民主移植到俄罗斯很可能就会变得“不可控制”,最近一段时间乌克兰国内的混乱局面即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这一点。坦率地说,就民主的精巧度而言,我们离西方发达国家的民主实践确实还差得比较远,但从民主的可控性的角度讲,我们和他们基本是平分秋色。民主不是教条,看起来非常理想的民主模式却不一定会带来预期的效果,“两年前欧盟停止宪法进程的原因就在于那种‘不可控’的民主进程带来了与预期相反的结果。实际上,在可控的议会范畴内欧盟宪法得以批准和通过,然而在一些民主相当发达的国家,比如荷兰和法国,当将欧盟宪法付诸全民公决时,却被否决了。在这种情况下,欧盟的那些所谓‘文明的、十足的’民主分子最后不得不绕开这种‘不可控’的民主形式,而将欧盟宪法分解成若干部分,分块予以通过——一部分以欧盟国家及政府首脑签名的形式进行通过,另一部分则以欧洲议会表决的方式得以过关。当然,其后还需有关国家议会的批准,但要知道,做议员的工作要比做普通选民的工作容易得多。”也就是说,欧盟宪法是不可能以欧盟居民民意民主表达的方式通过的,明白这一点后,欧盟的执政精英们立即启动了自己的“可控”的民主机制,快速将宪法分拆为几部分,以“曲线迂回”的方式分别予以通过。如果以理想化的“不可控”民主模式操作的话,欧盟宪法的结局可想而知。欧盟的宪法进程在相当程度上违
       背了“体现多数人意志”的民主理念。另外,美国仅以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的民意作为依据,妄然漠视塞尔维亚其他多数居民的意志,准备强行将科索沃从塞尔维亚分离出去,这种做法实实在在是一种“无耻粗鲁”的由美国控制的民主,这种强加于别国的所谓“民主行径”完全是彻头彻尾的“帝国主义民主”。▲
       (《莫斯科新闻报》2007年12月14日维•特列契亚科夫文,黄登学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