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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头条]关于诗,关于诗人
作者:周 墙

《诗歌月刊》 2006年 第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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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在乎的是做一个诗的人,无所谓的是诗。
       多少年来我悲哀的潇洒着,无所谓的浪荡着,这种感觉渐渐渗入情绪,喧泄成诗。诗是写出来的,感觉却与生俱来的注定百年之后渗透这感觉的笔触将依稀可辨今日的我。
       为此,仍须作蛇足之说。
       有时真羡慕占山为王、自立门户的好汉们,有那么多的宣言旗帜以壮声色,相形之下我只有些许不能忘怀的往事和将要成为往事的形而上。在我的艺术里表象逻辑的意义总是被有意排斥的,诗只能流水一般自然的因循潜意识的顺序和安排,是自我的似是而非。如庄周梦蝶,无论庄周化蝶也好,蝶化庄周也好,终究笼罩在梦的空气里,而梦是清且淡淡的是醒后的悲衷。
       我的悲裒。
       常常有一个声音在我周围回响,刻意捕捉时却荡然无存。我深疑生命是否亦因循某种安排存在。这念头令我诚惶诚恐的走过了很长很辛苦的路,因此,所有生命诗化的过程于摹然回首时自然形而上了。
       往事必须把它变成文字时是多么无奈,那些美丽的错误,如少年孤独时悠悠的怔忡,以平常心步入禅的境界。又如沏一壶好茶招呼古圣先贤并肩论道,亲切熟悉的空气中不经意的再现刹那间的生命感悟。
       无论作为诗的人或诗,我都不可避免的成为理性与非理性的大杂烩。不敢也不能打出旗帜自立门户的惟一原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就我而言,写诗是一种排泄,一种必须,可比如厕,既有快感,也有痛感。事后,自己仓惶逃走,不敢请教仁者之仁,只有作为诗的人,或许活的像那么一回事。
       有一天,突然发觉世界是那样的陌生和无奈,我便开始了“披发仗剑,浪迹天涯”的漂泊,多年后,回首往事,无怨无悔。
       常常令我自满的便是自我传奇的生命体验。我的诗,无论如何都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