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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内外]谈诗歌的《夜马》
作者:张 杰

《星星·诗歌》 2008年 第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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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马》写于2007年4月27日,这首诗是我写给诗人杜涯的,杜涯的善良、纯粹、坚忍和美好的德行总感染着我,这是我写给她的一首表达我内心情谊的致献诗。因为当时写时正是北京的子夜,可能和我当时的情绪有关。写时没有觉得,现在读来是有些神秘气息。
       前一段我试着翻译了安德鲁·马维尔,约翰·邓恩等几个英国玄学派诗人的诗歌,很为他们的遣词大胆敢脱窠臼意象而着迷,可能就不知不觉中受了影响,玄学派诗人的诗歌虽为17纪,但历时间风尘,今日21世纪读来依然灵异非常,当然里面就含有一些完全脱出宗教化式样的神秘主义倾向。
       当时贴在网上,有人认为诗中“夜,分离出前生的方格裙”“睡思的拐尺”“印刷的艾苦”“圣母的赤爱”等等词句有拓展语言张力的潜在可能性,但对这种语言顷向出现的频率增多,不知是否是好事。其实提问者把“印刷的艾苦”这句看漏了一个字,完整的是“被印刷的艾苦”,原句是个被动句,而少了这一个“被”字,内在语义就整个变了。其实,我真正表达的是“被印刷的”“艾苦”,而非“印刷的”“艾苦”,后者则是我认为比较正常的误读,而这个“比较正常的误读”其实是作为作者的我所不愿看到的,但我必须接受它人存在,因为这种现象太具有普遍性,因为任何作者都不能成为他所写的每个句子或词语的超时空解说员。
       在《夜马》这首诗中,前面评读者引号中提到的那些语句和意象,可以说带有极强的个人私密性,我说它们“带有极强的个人私密性”是因为作为作者的我如果不去主动注释或提示,那一般读者多半会不明了我这样写的真正动机和原意,而读到此诗的人也可对此诗有无穷的解读、解释,甚至本末倒置地误读,但最终的解密钥匙只有一把,也只有我和杜涯两人人才能真正解密。
       《夜马》这首诗的名字其实就是一个极具“个人密码”式的隐喻,因为杜涯最喜欢的动物是马,而她对磨难的历经、接纳和超越,就如同我所认为的是一个赶人生如赶夜路的不屈的“夜马”跋涉状态,也就是说杜涯的命运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令我感佩弗如的非凡“夜马”之命,是夜马中的颠沛巾帼。而诗中“夜,分离出前生的方格裙”中“夜”我就不解释了,而“方格裙”喻象的引入是因杜涯喜欢“方格裙”,她在青年时代就喜欢穿“方格裙”,某种意义上或“个人密码”意义上,“方格裙”喻象着杜涯独有的平民式的以及超群的青春,而“前生的方格裙”即是一种挽歌式的青春凭吊和祭奠,是“夜”(也可暂理解为一种人生磨难)作为一种人生背景和底衬色,提离催生出了我们已逝青春的凄婉、单纯、美好、无助、挣扎和悲凉。而“睡思的拐尺”和“被印刷的艾苦”都是我对“生成性语言”的一种尝试,其中“睡思的拐尺”也暗含着一种坚韧不屈的生命状态,而“被印刷的艾苦”则含有更多指的深层社会过滤意义,这里我不想进一步解码或多谈。而“圣母的赤爱”,是指诗人、天主教徒李建春在远方对杜涯的关爱、引领的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