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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文学教育》 2008年 第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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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一束
       ●第一个女作家协会在山西成立
       作协是作家团体,本来男女作家均有资格申请加入,不过在4月19日成立的山西省女作家协会对性别进行了明确的区分,只有女性作家才能加入这个作协,这也是我国首家女性文学艺术工作者社团组织。著名作家蒋韵成为山西省女作家协会会长。蒋韵在接受采访时说,山西省女作家协会的前身是山西省女作家联谊会,成立于上世纪80年代,蒋韵当时是副会长,在2005年换届时她被选为会长,但后来在办活动时才知道,由于前任会长大意,很久都没有到民政部门年检,这个联谊会已经被注销了。蒋韵等人于是开始向民政部门申请恢复联谊会,申请最终获得了同意,但民政部门也要求,她们只能在学会和协会之间选择。蒋韵说,学会的研究味太浓,她们就选了协会,这样山西女作家联谊会就变成了山西女作家协会。对于是否会和作协形成竞争态势,蒋韵说:“怎么可能,我们这个团体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文化沙龙形式,大家平时就一个主题多交流交流,我们也没有作协那么多的职能部门,成立的时候我们都没有邀请媒体,就是觉得这是一个很民间的团体。”据悉,目前山西省女作家协会的会员主要是山西省作协的女会员,今后全国各地的热爱文学的女作家也可以申请入会。(舒坦摘编)
       ●《收获》再次获得“上海市著名商标”称号
       不久前,在上海市静安区召开的增强科技创新能力的大会上,《收获》文学杂志社接受了政府的财政奖励,以表彰《收获》再次获得“上海市著名商标”。上海市从1997年开始“上海市著名商标”的评定,以销售、全国市场占有率等3项指标为主要“参数”,含金量较高。有效期三年。2004年《收获》杂志第一次被认定为上海市著名商标,成为全国第一家获得“著名商标”称号的纯文学杂志。在日前公布的第十一批上海市著名商标中,《收获》以其出色的业绩,连续三年稳步发展的市场,不断提升的社会影响,再次荣获“上海市著名商标”称号,这标志着始终坚守纯文学阵地,以弘扬人文精神为宗旨的《收获》,其影响力已大大超越了文学圈子,《收获》的形象、知名度不断得到提升和扩展,在市场化的进程上获得巨大成功,得到全社会的广泛认同。(闻雪摘编)
       ●萧乾文学馆在内蒙古大学揭牌
       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翻译家萧乾文学馆4月20日在内蒙古大学揭牌。萧乾先生的夫人、著名翻译家文洁若女士专程从北京赶到呼和浩特市出席揭牌仪式。萧乾(1910-1999),蒙古族,祖籍内蒙古,生于北京。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作为《大公报》的记者,奔波在西欧的反法西斯战场上,写出了《矛盾交响乐》、《血红的九月》、《伦敦一周间》、《南德的暮秋》及《美国之行》等优秀特写。新中国成立后,先后担任《译文》编委、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馆长、中国作家协会理事。1990年,八十高龄的萧乾和夫人文洁若应南京译林出版社之约,着手翻译英国著名意识流小说家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经过4年多的艰辛耕耘,将这部旷世奇书联袂翻译出来,献给中国的广大读者。由他倡导并担任主编的大型《新编文史笔记》丛书,全套五十册,约六百万字,于1994年底全部出版,港台版也已面世。这套书汇集了全国二千多位文史馆馆员以及馆外一些誉宿名流亲闻、亲见、亲历的轶事掌故、琐闻杂记,成为弥足珍贵的史料,荣获1993年度中国图书奖。萧乾文学馆成立后,将联络国内外的学者,开展萧乾文学文化研究,出版《萧乾研究》。(舒坦摘编)
       ●雷达《白鹿原》评点本惹起争议
       陈忠实在上世纪90年代初推出的小说《白鹿原》因获得茅盾文学奖而蜚声文坛,迄今为止,《白鹿原》累积销量超过100万册,被认为是当代小说的经典作品。前不久《白鹿原》又推出了评点本,评点《白鹿原》的文学批评家雷达在自己的博客上公开了这次评点的内容。雷达表示:“我于十余年后重读《白鹿原》,依然触目惊心。”雷达的评点大多为对人物关系的分析和对作者写作技巧的赞赏,但雷达的这次评点文字并不多,只有7000多字,在长达50万字的小说里,往往隔很多页才有一次评点。该书出版后有人质疑出版社换着法子出书赚钱,对此,该书的出版方文化艺术出版社表示:“所谓的评点不是注释,而是升华作品的意义,把书的亮点和含义最丰富的地方加以评说。”据了解,评点本《白鹿原》首印1.5万册,虽然点评字数不多,但定价比之前的版本贵了3元,引来一些读者“变相涨价”的说法。对此,雷达表示,写评点本的初衷就在于加深读者与文本的互动,加强大家的理解,而不是在乎评点的字数。原作者陈忠实表示,他刚刚看了雷达的评点:“他对我的小说比较了解,点评也有深度,这算是小说以另一种形式呈现给读者吧。”(舒坦摘编)
       作品信息
       ●王蒙自传第三部《九命七羊》出版
       著名作家王蒙是近年全国书市上一张亲切的“老面孔”,前年新疆书市上他推出自传第一部《半生多事》,去年重庆书市上续推第二部《大块文章》,今年的郑州书市上,又如约拿出第三部《九命七羊》。王蒙自传的这最后一部分,记叙了他的生活经历和思想历程,内容“新鲜”,包括去年因为介绍郭敬明加入作协而招来众多指责等。王蒙在新书首发式上说:这3年来每年这时候出一本书,是他给历史和读者提供的一份证词,“真相”是这里的关键词。他坦言:“出于种种原因,我没有做到100%的真实,但我的书里没有不真实。”他解释说,他把一些现在还不能写的东西在记忆里“暂存”了,不过所占比例不大,比如书里有些人物没写真名,用“某某”代替了,但其实这些人也是“呼之欲出”的。他半开玩笑地说:“早晚有一天我要出一版全写真名的,书的价格乘以2,那是‘真名费’。”王蒙笑言,写这部自传的时候真是高兴,终于有机会把好多真相写出来了。他还恰到好处地给媒体留了个“念想”,表示这次自传完成并不代表说“真相”的过程结束,但随之他迅速幽了自己一默:“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到时候就歇菜。”(舒坦摘编)
       ●莫怀戚推出长篇新作《白沙码头》
       近日,莫怀戚长篇新作《重庆性格之白沙码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在长江边长大的莫怀戚,写作始终指向重庆。他坦言这么做是刻意的。他用艾青的一句诗袒露心声:“为什么我的眼里含满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都是出于热爱,但从对重庆现实都市生活的关注到对重庆码头孤儿传奇人生的刻画,莫怀戚的写作确实出现大转变。他说,这是在创作过程中胸襟逐渐开阔的结果。“以前的作品写得比较细,想要探究都市人的各种想法和做法。后来再看,就觉得‘小气’。”而在《白沙码头》中,他要将被大山大水养育出的重庆性格表现出来。在他笔下,有了这样一群人。他们是孤儿,没有具体的名字,只被称作“大师兄、二师兄……八师兄……”,他们“爱得心惊肉跳、活得荡气回肠、死得肆无忌惮”。莫怀戚说,写孤儿与孤儿的身份并无太大的关系,只是一个“情绪的机关”:命是捡来的,因此也不会太拿它当回事。“人没必要成为生命的奴隶”。而代表人名的一个个符号,也表达了他对重庆码头文化的认识,“重江湖义气,轻原则,大多感情用事,但荣辱与共”。“《水浒传》给英雄排座次时还给每人起了外号,我就索性以兄弟相称,简单。”(舒坦摘编)
       ●尤凤伟推出官场小说《衣钵》
       花城出版社近日推出青岛作家尤凤伟新作《衣钵》。该书是作者继《色》之后又一部反映官场的长篇小说。小说在《中国作家》刊发后受到广泛关注,被认为是作者继《中国1957》之后的又一重要作品,也是当代文学进入新世纪后所收获的又一力作。尤凤伟称,“衣钵”是个传承的话题,小说的写作手法特别,有两个叙述者和两条线索,把主人公在当前现实中的种种腐败现象与美籍华侨姜先生在一九四八年逃离土改中的解放区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相联系,在历史与现实交叉并叙中,还原历史,诠释现实。(舒坦摘编)
       
       ●《迟子建中篇小说全集》面世
       5月8日,著名作家迟子建中篇小说集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从早期的代表作《北极村童话》,到今年年初刚发表的《草原》,此次推出的五卷本全面结集了迟子建20多年创作历程中最精华的25个中篇。这次出版的五卷本分别为《原始风景》《秧歌》《逆行精灵》《世界上所有的夜晚》《起舞》,除了收录同名的中篇外,还包含《北极村童话》《没有夏天了》《草地上的云朵》《香坊》《旧时代的磨房》《向着白夜旅行》《日落碗窑》《青草如歌的正午》《鸭如花》《踏着月光的行板》《草原》等20篇,全面呈现了迟子建最擅长的中篇创作历程。迟子建说,自己格外钟情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如果每年不发表两到三部中短篇,就觉得这一年的“粮库”亏空了,会心虚。作家苏童评价迟子建的小说称,大约没有一个作家会像迟子建一样历经20多年的创作而容颜不改,始终保持着一种均匀的创作节奏,一种稳定的美学追求,一种晶莹明亮的文字品格。“每年春天,我们听不见遥远的黑龙江上冰雪融化的声音,但我们总是能准时听见迟子建的脚步。迟子建来了,奇妙的是,迟子建的小说恰好总是带着一种春天的气息。”(舒坦摘编)
       海外文坛
       ●马尔克斯将完成一部爱情小说
       两年前,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心不在写作上”宣布封笔。在度过八十大寿之后,这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似乎重新获得了写作灵感,据马尔克斯友人阿里斯门迪透露,马尔克斯即将完成一部爱情小说,预计今年年底问世。“上周,我和马尔克斯在墨西哥度了一个周末,我向你们保证他正在完成新小说的最后部分。”阿里斯门迪在哥伦比亚卡拉库电台上透露了马尔克斯低调写作的消息。阿里斯门迪表示,马尔克斯即将完成的这部新小说长约250页,但小说名字目前还没有最后确定,“他最先完成了一份草稿,但作家不满意。然后,他一遍又一遍修改,目前完成的已经是第五稿,现在差不多完成了。”阿里斯门迪说。现年81岁的马尔克斯1982年凭借《百年孤独》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自2004年出版了那部令全世界略感失落的回忆录第一卷之后,马尔克斯再无新作问世。(舒坦摘编)
       ●莱辛称获得诺贝尔奖是场“灾难”
       无休止采访、拍照,现年88岁的英国著名女作家多丽丝·莱辛自去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平静的写作生活完全被打乱,作家日前接受采访时抱怨自己这半年来的“不幸”,她甚至表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一场灾难”,自己恐怕无法再继续写作。当去年莱辛得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作家和儿子正在伦敦街上,但这样平静的日子对老作家来说已经非常遥远了,更让莱辛苦恼的是获得荣誉已经影响了自己的工作。“现在我所做的就是接受采访和拍照。”莱辛在BBC4台的一档节目中这样说,莱辛说获得这一让无数作家垂涎欲滴的荣誉让她筋疲力尽,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日常写作。莱辛原计划完成一部虚构的回忆录《阿尔弗雷德与艾米丽》,但小说创作目前被各种安排打搅而无法静心创作,她在节目中表示,“这部计划中的小说不会再写了,我已经没有精力了。这就使我一直忠告年轻作家,不要幻想写作灵感会一直伴你左右,它会像流水一样迅速消逝。”(舒坦摘编)
       ●胡安·赫尔曼获塞万提斯奖
       “我死过很多次了。”在前不久的塞万提斯奖颁奖典礼上,阿根廷大诗人胡安·赫尔曼说:“朋友们遭到杀害或失踪的每一条消息,都会让我一再,再而三地死去。”赫尔曼在演讲中说,靠着阅读《堂·吉诃德》,在想像中与恶魔孤身奋战,痛苦才有所缓解,“遥想当年,《堂·吉诃德》打开了一股慰藉我心的清泉。”今天,他接受塞万提斯奖,也借此向伟大的《堂·吉诃德》作者表示感谢。塞万提斯奖号称西班牙语世界的诺贝尔奖文学奖,每年此时,都是西语文坛最隆重的节日。在王后索菲娅和首相萨帕特罗的陪伴下,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为赫尔曼授奖。塞万提斯奖由西班牙文化部创办于1976年,每年颁奖给在西语文学领域做出突出贡献的西班牙和拉丁美洲作家。去年塞万提斯奖的获奖者为西班牙诗人安东尼奥·加莫内达(AntinioGamoneda)。每年的4月23日,颁奖典礼在马德里以北50公里的阿尔卡拉·德·埃纳雷斯举行。今年的奖金为90450欧元(约合人民币98.9万元)。(舒坦摘编)
       ●《黑人》获英国科幻小说克拉克奖
       英国科幻大师克拉克爵士4月去世,以他命名的英国科幻小说最高奖依然继续。今年的克拉克奖给了一名主流之外的英国新秀理查德·摩根。英国科幻新秀理查德·摩根以他的《黑人》获奖。书里讲述了一名受过基因逆转的黑人寻找一名连环杀手的故事。作者担忧人类的转基因技术可能最终会带来危险、暴力的未来。克拉克奖于1987年成立,由《2001太空漫游》的作者,科幻大师克拉克爵士出资成立,奖金为1000英镑,是英国科幻小说最高奖项。去年的大奖得主是尼尔·史蒂芬森《水银》。(舒坦摘编)
       ●日本手机小说《恋空》即将在国内出版
       上海译文出版社在第18届书博会上发布消息称,日本最热门的手机爱情小说、日本2007年度10大文艺畅销书《恋空》即将翻译出版。2005年底,《恋空》在网上发布。读者可以用手机阅读并发表感想,而作者可根据读者的反馈来修改情节。通过这种新型的传播方式,《恋空》迅速走红。据了解,《恋空》是根据作者美嘉的亲身经历写成。细腻的感情、日常的语言、一通电话、一封简讯引发的喜怒哀乐,作者出色地发挥出了手机小说的独特魅力,在她的故事里,有着大人们并不了解的中学生们的战场般的生活。恋爱、朋友、家庭、种种,主角的各种烦恼引发出读者们的共鸣,同时也带给人们面对困难的勇气。大受欢迎的《恋空》在日本连续半年占据着网站最热门作品的首席宝座,读者超过了1200万,2006年《恋空》正式出版日文版,一个月内就卖出了一百万本,立即成为日本社会的一大热点,已被日本小说界看作改变传统运作模式的传奇作品。上海译文出版社赵武平先生说,《恋空》的中文版将于今年10月与广大读者见面。(舒坦摘编)
       作家声音
       ●余光中认为诺贝尔奖是死亡之吻
       近期诗人余光中在徐州师范大学参加了余光中与20世纪华文文学国际研讨会,他在活动之余接受采访时说:一些汉学家说中国当代文学问题很多,我认为这不值得我们大惊小怪,我想一个真正的作家也不是为了让外国人垂青而写作,所以一个欧洲人、一个美国人对我们的评价没有那么重要。我们也可以说你们德国也没有产生什么了不起的作家,不能毫无根据地这样说来说去。我觉得中国人要自信一点,不能因为瑞典人说你不好你就不好了。他们的话没有这么重要。同时我觉得,我们对诺贝尔奖也不要那么看重,我一直的看法就是不要把诺贝尔奖看作世界文学奖,把它当作西方文学奖就比较好一些。因为它主要就是给西方语系的,偶尔给东方。世界有十几亿华人,华人作家遍布世界各地,应该有我们自己的一个大奖。建立一个我们自己的评奖标准,而不一定要靠18个瑞典老头在那里指指点点。文学奖既是幸运之星,又是死亡之吻,西方早就有这样的说法。西方有些作家得了诺贝尔奖之后,就江郎才尽,无以为继,最有名的两个例子——一个是川端康成,一个就是海明威,两个人都是得了奖之后自杀。这很奇怪吧,功成名就还有什么遗憾的?那就是江郎才尽了,至少海明威是这样。(舒坦摘编)
       ●二月河称《康熙大帝》是冲动的产物
       4月25日,二月河和孙皓晖分别从各自的作品出发,从秦帝国与清王朝对比的角度展开对话,并就历史小说创作的一些问题进行了交流。“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二月河这样形容自己的作品“落霞系列”(《康熙大帝》、《乾隆皇帝》、《雍正皇帝》)与孙皓晖《大秦帝国》的关系。谈起《康熙大帝》的创作缘起,二月河说,20多年前,他参加一次全国性的《红楼梦》研讨会,会上有人提出康熙对中国社会发展贡献很大,却没有一部像样的文学作品去表现他的一生,“我脑子一热就决定去写这部小说,所以,它是头脑冲动的产物”。他认为康、雍、乾是两千年中国封建社会的落霞时期,特别美丽,但也仅仅是一种“回光返照”,潜伏的问题很多,很快就导致了清王朝的盛极而衰。(舒坦摘编)
       ●郜元宝称茅盾文学奖亟待回归质朴
       第七届茅盾文学奖作品申报和推荐于日前截止。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评论家郜元宝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认为,“除少数作品之外,本届申报的大部分长篇小说都存在字数过长而实际思想艺术分量不足的矛盾。”谈及历来颇有争议的“评奖标准”,他认为,茅盾文学奖要摆脱目前的尴尬,最好的出路还是回到茅盾生前最初的朴素愿望上去,“既不要好高骛远,也不必十全大补”。他说,也许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恰恰说明大奖标准与文学理想在确立之时以及后来的实际操作中存在着或渐渐出现了模糊、动摇、暧昧、折中,而文学之外的世俗权利因素和名利因素更加剧了这一毛病。(舒坦摘编)
       ●陈村认为网络文学会变成全民化写作
       作家陈村成名于上世纪80年代那个文学艺术风起云涌的时代。在专业作家中,他是与网络接触最多的作家之一。他担任过四次“榕树下”网络文学大赛的评委会主任,对于“网上的事情”可谓知之甚深。他说,网络写手是从“天涯社区舞文弄墨”等板块涌现出来。他们写东西,连载小说,劲头很足,可谓生生不息。不用给他们稿费,有人看帖回帖,他们就会很高兴。而这两年开始火热的“博客”则类似于以前“个人主页”的东西,也许以后会变成全民化写作,这也是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基本的差别。正是因为传播方式的改变,从而使文本发生很大变化。陈村在谈及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差异时说:“其实,二者在写作目的上的终极目的差不多,一个社会不需要那么多作家,作家过剩是不好的,有很多人是自娱自乐,只是写给朋友看。网络写手中有很大部分不是作家,他们的写作和传统的投稿过程不一样,不需要经历发表的过程,而是写完一段贴出一段,下面的人看到还会提出修改意见。”(舒坦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