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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扫描]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文学教育》 2007年 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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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集锦
       ●我刊快评的《吉祥如意》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本刊2007年第1期“新作快评”栏目转载并由评论家李遇春快评的郭文斌短篇小说《吉祥如意》,不久前获得由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第四届鲁迅文学奖优秀短篇小说奖。此次鲁迅文学奖由32位作家、诗人、文学理论评论家和文学翻译家分享了7个奖项。蒋韵的《心爱的树》、田耳的《一个人张灯结彩》、葛水平的《喊山》、迟子建的《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晓航的《师兄的透镜》获优秀中篇小说奖;范小青的《城乡简史》、郭文斌的《吉祥如意》、潘向黎的《白水青菜》、李浩的《将军的部队》、邵丽的《明惠的圣诞》获优秀短篇小说奖;朱晓军的《天使在作战》等5部作品获优秀报告文学奖;田禾的《喊故乡》等5部作品获优秀诗歌奖;另有韩少功的《山南水北》等4部作品获优秀散文杂文奖;李敬泽的《见证一千零一夜》等5部作品获优秀文学理论评论奖;许金龙译大江健三郎著的《别了,我的书》等3部作品获优秀文学翻译奖。(舒坦摘编)
       ●余华研究中心在浙江师范大学成立
       作家余华透露,余华研究中心日前在浙江师范大学成立,他成为该研究中心的特聘教授,计划将于明年五六月份赴该校教授研究生相关课程。“具体授课任务还没有确定下来,但肯定与文学科目有关。”余华研究中心挂靠于该校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将对余华的创作思想与实践展开研究,设立资料库和资料陈列室,定期举办学术研究活动、大型或小型余华创作研讨会,发布余华创作动态等。在国内,以当代作家名义为研究机构的并不多,此前挂牌的仅有王蒙文学研究所。对于受聘为特聘教授,余华表示,他自由散漫了20多年,一旦受聘教授突然觉得责任重大。“首先我的写作只能越写越好,否则余华研究中心就开不下去了。另外我还要好好授课,免得误人子弟。”(舒坦摘编)
       ●女作家残雪新长篇启动防盗程序
       被喻为先锋派女作家的残雪近日“投奔”上海文艺出版社,为最新长篇小说与自传的上市做最后准备。在今年5月出版的访谈作品《残雪文学观》中,残雪因对文坛名人的批判而引起文坛不小震动,但她的长篇小说创作却陷于困境。11月13日,上海文艺出版社理论室主任曹元勇透露,“残雪的长篇小说将预计明年春节出版,该书会是残雪对自己又一次的超越,而年底出版的自传将会揭露她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防止盗版,小说的名字不方便透露。”残雪与上海文艺的关系可谓交情不浅,她的《灵魂的城堡——理解卡夫卡》等代表作也均由该出版社出版,残雪本人也曾表示“上海文艺出版社是自己最喜欢的出版社之一”。曹元勇说:“我很早就知道了残雪在写自传,之后又获悉她的长篇小说也在同时进行。两本书在内容上有着互补的关系,可以说是一套‘阴阳书’,当我提出这两本新书能否交于我社出版,她一口答应了。”当问起小说与自传的内容和名字时,曹元勇显得有些犹豫:“为了防制盗版,内容和名字不方便透露。”不过,他还是稍稍透露了自传的副标题暂定为“我的精神观”。由于作品内容天马行空、个性鲜明,残雪的书常让人感觉“看不懂”。对此,曹元勇表示:“一些文学批评家对她的作品望而却步,但是不少年轻读者却觉得她的小说很有意思,这点让我觉得很奇怪。自传预计会在年底上市,书中残雪详细地剖析自己,大家读了之后会有‘原来是这样’的豁然开朗的感觉。”(红墨摘编)
       ●散文家赵丽宏成为周庄荣誉镇民
       一篇《周庄水韵》,让作家赵丽宏和古镇周庄结下不解之缘。为了表彰作家对周庄的贡献,近日,赵丽宏被江苏周庄授予“荣誉镇民”称号。8年前,赵丽宏创作散文《周庄水韵》,以优美的文字描述了他三次游览周庄的经历。2001年,此文被北京语文出版社选为初中语文教材,使古镇周庄第一次出现在语文课本中。此后,人民教育出版社的中学语文读本和上海教育出版社的初中语文教材也先后选入此文。无数中学生在语文课上通过《周庄水韵》认识了周庄。(舒坦摘编)
       作家声音
       ●铁凝妙论“美女作家”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在不久前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文学与美女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定要在一个作家之前冠上一个美女的称号,可能是一个男权文化的表征的心态。”她坦率地说,美女是看的,文学是读的,“如果一味强调她是美女,反过来忽略对她文学内在价值的评价,这是对她的损害。”对于中国作家长久以来一直未能打开诺贝尔的大门,铁凝强调,一个作家在写作时,心境要单纯,只有把要写的东西写好那才最为重要。(舒坦摘编)
       ●冯骥才说作家要俯下身倾听民声
       著名作家冯骥才日前接受采访时说:如今这个时代的确变化太快,人们的价值观、生活状态、思想状态丰富多变,作家不易抓到生活的本质,提炼出有时代气息的典型人物。现在的传播形式也在迅速改变,传播速度的加快,使人们对文学的持久力量、文学对永恒价值的追求产生了质疑,作家往往在这种质疑中迷失自我。同时,市场的诱惑带来的虚假辉煌给作家带来了干扰。在市场号召力、销售量、卖点的刺激下,“身体写作”、“少年写作”等概念炒作此起彼伏,脚踏实地的创作反而显得落伍。在一片繁华与浮躁中,作家与现实之间隔着一层膜。“为时代而创作”,尽管是老生常谈,却应该常谈常新。毕竟,如果一个时代失去了文学,就减少了对生活的感受和深思。作家俯下身倾听普通人的声音,始终是必须的。他说,只有在市场面前、诱惑面前、生活面前沉得住气,关注时代、关注文学,耐得住寂寞,才能成为无愧于时代的作家。(王玲摘编)
       ●程永新对王蒙作品有看法
       对于王蒙的作品,程永新坦言说自己根本想不起来王蒙小说里的任何一个人物。程永新表示,最早看《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时,觉得它与前苏联的小说没什么不同,倒是《青春万岁》,还有些青春期的活力的东西,尽管浅,但还有一些真实的东西在里面。“客观评价,王蒙对当代文学做了很大贡献,他的思维也很开阔。问题是你分析他的作品,一是记不住他的人物名字,二是他的人物都是符号,没有很大的价值。他那时影响很大的一篇小说叫《蝴蝶》,他从庄生梦蝶写到这个人物,前面似乎是主人公在对自己生活、人生道路在反思,但是最后他的这种反思就像庄生梦蝶一样混过去了。在王蒙的小说里没有一种心灵的拷问,他既不会拷问他自己,也不会拷问别人,所以他用机智、幽默这些方法把自己混过去。”(舒坦摘编)
       ●苏童说作家富豪榜很荒唐
       11月7日,“2007年中国作家富豪榜”榜单出炉,郭敬明成为作家新首富引来一片哗然。据制榜人吴怀尧介绍,该榜单制作历时40多天,从北京到武汉、到成都,记者采访了近百家书店和诸多图书批发市场老板、出版人、作家、写手以及部分不愿透露姓名的印刷厂负责人。与去年相比,今年的新榜单发生了极大变化,最出乎意料的是,80后作家郭敬明以收入1100万人民币取代文坛名家余秋雨,也远远超越了由去年的第3名今年下落到第13名的另一位80后作家代表韩寒,成为新生的中国作家首富。而去年首富余秋雨落到了第10位,收入430万,比去年1400万减少了近千万元。相比之下,不少传统作家以及文学评论家们依旧如去年般对“作家富豪榜”采取不屑一顾的态度,不愿谈及钱的问题。著名作家苏童就表示,做这样一个榜很荒唐,“这个没什么意义,我就不说什么了吧。”(王玲摘编)
       ●王蒙认为书要捧着读
       著名作家王蒙前不久发表文章说,书的作用特别多,但我最喜欢用的一个词是“互证”,就是说用你的人生经验去补充那个书,来说明这个书,同时用那个书上的叙述和描写来比照你的人生经验,加深你对人生的理解。在我看来,在书里边发现人生,在人生里发现书,是最快乐的事情。尽管网络提供的强大的查找、搜索功能是书没法比拟的,但是我所说的阅读、体味、思考、互证,这个要捧着书才行。一个真正喜欢读书的人,网络上看一看是为了接触一下,一看这个书确实值得看,他就去买。相反,一看,北京话叫"臭大粪",他就不去买了。因此,网络阅读和纸质图书阅读并不存在想象中的尖锐矛盾,也并不能互相代替。一个爱读书的人不会因为有网络就不去买书,不去读书,同样一个爱浏览网络的人,如果他有一定的思维深度和知识的基础,他也照样会去买书。当然,把书捧着读的同时,还得提高对书的辨别与鉴赏能力。只有把这二者结合起来,在这个网络时代,我们的书香才会更浓郁,飘得更久远。(王玲摘编)
       
       作品信息
       ●刘震云新作《我叫刘跃进》一炮双响
       2003年的一部《手机》让刘震云狠狠地火了一把,小说和电影齐获丰收。今年临近岁末,这位人称“最有影视缘”的作家又玩了一回“双响炮”,长篇小说新作《我叫刘跃进》已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同时,与小说同名的电影将于本月29日作为国产电影的第一部贺岁片在全国上映。该书被称为刘震云“转到极致”的又一次转身,刘震云表示:“这个转变不是体裁、风格、感觉、情绪的转变,而是我写作理念的转变。很多作家写作是因为生活打动了他或激怒了他,我是想把生活中拧巴了的理儿给拧巴回来。”书中的主人公刘跃进是个厨子,他丢了一个包,又捡到一个包,这个包里藏着一个U盘,牵涉到上流社会的几条人命。于是找这个包的几路人马开始四处寻找刘跃进……写作中,刘震云用得最多的词是“拧巴”,这是他从生活中学到的,同义词叫“别扭”。“生活中最大的别扭是大家对别扭无能为力。”刘震云想把这些拧巴给拧回来,“这不只是为了写作,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不找一个途径校正一下我自己,我可能就步了崔永元的后尘,得了抑郁症了。”(晓苏摘编)
       ●王朔新作《致女儿书》温情脉脉
       王朔新作《致女儿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9月出版,由于假想的听众是自己的女儿,所以王朔一改往日的痞气,既不玩哲学也不写痞文,而是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口吻,充满柔情地描述自己的家族史。《致女儿书》是王朔对关于自己家庭、血缘、历史和个人情感的真实叙述。他在自序中透露,《致女儿书》是中年危机的产物,原本是当遗书写的。年过五十的王朔,女儿已经二十多岁,目前生活在美国。父女二人相隔万里,王朔只得把“长篇大论”全都写进了新书里。《致女儿书》的封面上镶着女儿的照片,卷首的自白则浸润了王朔对女儿的深情:“很多心思对你说才说得清,比自言自语更流畅,几次停下来想把这本书变成给你的长信。坦白也需要一个对象,只有你可以使我掏心扒肝。如果我还希望一个读者读到我的心声,那也只是你。”对于这份挚爱深情,王朔说:“我这书是写给女性亲属看的,不想给男的看。”王朔把新书的最佳读者,定位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出生的群体,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也行,但他强调“必须是女读者”。(晓苏摘编)
       ●巴金《憩园》手稿珍藏本推出
       日前,上海文艺出版社特别推出了巴金先生的中篇小说《憩园》的手稿珍藏本,相较之前的初版本(一九四四年十月由重庆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晨光版(一九五三年六月由晨光出版公司出版修订本)、文集本(收入《巴金文集》第十三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出版)、选集本(收入《巴金选集》第五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二年七月出版)和全集本(收入《巴金全集》第八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九年出版)这五个版本,此次印行为该书增添了一个极具研究价值的版本。《憩园》创作于一九四四年的五月至七月,先是在贵阳的中国旅行社招待所、花溪小憩等地,后完稿于重庆,并于当年十月出版。小说创作缘于巴金先生在抗战期间两次回到成都老家所得印象,这部小说可以看作是《激流三部曲》的一个精致的续篇,讲述的是大家庭败落以后的事情。同时,作者又不露声色地写出了“憩园”的新主人——一个新时代的新富贵的人生困境,实际上作品导向了对理想失落、金钱对人性腐蚀以及家族制度的反思。在节制的文字叙述中小说传达出忧郁的抒情气息,使得《憩园》别具魅力,实际上也标志着巴金小说创作风格的成熟。(闻雪摘编)
       ●舒婷散文集《真水无香》上市
       诗人舒婷的最新散文集《真水无香》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以《致橡树》闻名的舒婷在《真水无香》中,以散文的形式对故土与人进行盘点与梳理,回望自己的写作历程。舒婷在书中说:“不可否认,我的家族,我的认知,我的生存方式,我的写作源泉,我的最微小的奉献和不可企及的遗憾,都和这个小小岛屿息息相关。”舒婷在扉页写着题词“我的生命之源——鼓浪屿”。而书中所有的文字也全都围绕着鼓浪屿而写,全书读来犹如一本自传背景下的“鼓浪屿方志”。该书责任编辑认为这部极具个人化的散文集,某种程度上可视为她的一部自传作品,舒婷的笔触灵动、活泼、充满诗意,描写了亲友乡贤,甚至不忘书写岛上风姿各异的动物植物,并回忆了致橡树的原型和创作过程,书中穿插着几十幅历史老照片。有评论家表示,这些年,舒婷安静地生活在鼓浪屿,很少参加文坛的活动,以鼓浪屿为出发点能更真切地回顾自身的成长与变化。(袁芳摘编)
       ●叶辛《孽债》续集年内出版
       上世纪90年代,根据叶辛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孽债》感动了无数观众,剧中5个孩子长大后的命运更是让人牵肠挂肚。时隔16年,叶辛于日前完成了《孽债Ⅱ》的写作,交付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争取年内为读者解开“孩子们”的成长之谜。在这本续集小说里,叶辛写了5个孩子长大后融入社会的故事。叶辛说:第一部里的孩子们虽然长大了,但他们身上父母的烙印还在。《孽债》续集里盛天华卷入了一场冤枉官司,结果他逃回了西双版纳,他的父母就感叹:“看来这个孽债还没有还清。”还有一个回城的知青子女尚米亚对从乡下来的妈妈非常嫌弃,这就是一种“倒过来的孽债”。从这个角度来看,孽债还在延续,孽债的故事还远没有讲完。叶辛表示,《孽债》电视剧1995年播出之后反响很大,上至电视台,下至弄堂里的阿姨和知青都期待我写续集,只是我没有准备好。12年来,我收集了七八十个故事,最终找到了能反映时代的5个故事,我从今年1月1日开始写,9月19日就完稿了,写了几万字之后,我就觉得一发而不可收了。这当然与12年的准备有关,而去年我推出的一部关于乡下青年融入都市的《上海日记》也有点为《孽债》续集做练笔的意思。《孽债》续集里的故事,许多是知青告诉我的,它给人的感觉不是编造的,而是发生在身边的故事。(墨子摘编)
       文坛钩沉
       ●丁玲在延安整风时写过检查
       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期间,女作家丁玲曾遭受较猛烈的批评,但丁玲是否为此写下“检讨书”一直以来是一桩公案。刚刚出版的11月号《书城》杂志首次披露了整风运动期间丁玲写下的一份书面检查,但据手稿持有人丁玲秘书王增如女士介绍,“书面检查”最后没有完成也没有公开发表。这份手稿是王增如在整理丁玲的丈夫陈明遗物中偶然发现的,开了好几个头最终没有完成。这份残稿并非对发表《“三八节”有感》作的检查,而是针对小说《在医院中》作的书面检查。《在医院中》因为对解放区医院环境的描述而遭到王燎荧专门撰文批评,和批判王实味的文章同时出现在1942年6月10日的党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上,在这样的情势下,丁玲写了这么一份检查。丁玲在检查中对小说《在医院中》对延安的负面描写作了检讨。“这个使人不愉快的气氛贯穿到全篇,它是相当的幽暗相当的繁琐而恼人……这种气氛在延安讲来,是违反现实的,由于小资产阶级所欢喜的那些生活上的温情,在延安比较显得粗犷朴直是有的……但延安是有着阶级的最大的友爱,它不是像我描写的那样可怕,而且是非常与人亲切之感的。因为它在我的趣味之下被歪曲成一团荆棘,那么就可能使人感到革命的残酷……”对于这份“检查”未完成也未发表的原因,据王增如女士介绍,陈明曾表示这是因为“当时博古不让她写检讨,说不要给外边人(指国统区)一个印象,好像我们延安的作家总是批来批去的”。(王玲摘编)
       ●邓小平酷爱《聊斋志异
       《聊斋志异》对世界文学影响巨大,中国当代伟大人物,邓小平同志就十分酷爱《聊斋志异》。卓琳曾说,邓小平喜欢《聊斋志异》。他不仅在北京时经常看《聊斋志异》,到外地也带《聊斋志异》。他让工作人员把《聊斋志异》拆成活页,外出时带几篇,闲暇时看。邓小平著名的“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理论,和《聊斋志异》中的“黄狸黑狸,得鼠者雄”(白话译文:黄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十分相似。其实,邓小平说的“白猫黑猫”,实是一种误传。邓小平原来说的就是“黄猫黑猫”。1962年,邓小平讲了这样一番话:“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黄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把邓小平这段话恢复成文言,就是:“黄狸黑狸,得鼠者雄”,和聊斋的原话,一字不差!小平将志怪故事的哲理,用到发展经济、不拘一格降人才上,可谓点铁成金。(舒坦摘编)
       ●林语堂哭着创作《京华烟云》
       林语堂的女儿林如斯在回忆父亲写《京华烟云》时说:“当父亲在写完红玉之死时,他老人家已是泪流满面,他取出手帕擦着眼泪说:‘古今至文皆血泪所写成,今流泪,必至文也。’在父亲快结束小说时,写到那最壮丽的最后一页时,他双眼又充满了眼泪,这次非为个人悲伤而掉泪,却是被这伟大的民众所感动,眼泪再也收不住了。”林如斯还透露,在《京华烟云》的众多人物中,父亲最喜爱的人物要数木兰了。《京华烟云》中的木兰从富家生长,享用一切物质的安适,后来变为村妇,过着幽雅山居的生活,最后变为普通农民,成为忍苦、勇敢、伟大的民众大海中的一滴水。林如斯说父亲曾说过:“若为女儿身,必做木兰也。”可见木兰是林语堂心中的理想女子。(舒坦摘编)